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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惜惜点头，“好，那我们去那里坐着说。”
她指着不远处的长椅。
应惜惜先坐着，林猛直接坐在了她身边。
距离不远，但也不是很近。
应惜惜拿出平板，点开了她昨晚通过搜索记录下来的实验室之类的内容。
“这是我搜索出来的，你看看。”
林猛接过来的时候，拇指碰到了应惜惜温热的手指。
他心尖颤了下，拇指有些眷恋地摩挲了下平板。
他仔细看了文件上的内容。
“y国目前公开的实验室研究所的确是这些。
未公开的也还有一些，那些未公开的多是由上面的人或是有权有势的私人开展的不为人知的研究。
我记得你想要调查的，是这些实验室研究所里有没有在研究制造病毒是吗？”
“对。”
林猛指腹轻轻敲了敲屏幕，“这样的话，那调查方向错了。
研究制造病毒绝对不可能在公开的研究所里实验。
但要想调查未公开的研究所所研究的内容，很难。
应小姐，恕我直言，我们可能无法调查到你想要的。
在约定时间结束后，如果没有调查到你想要的，那五万块会退回给你。”
应惜惜皱起了眉头。
“如果我没记错，你们这个组织是在黑白两道上都走的吧。
以你们的能力，要调查未公开的研究所应该不难吧？还是说，是我钱不够？”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能不能调查到的问题。
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y国也不是只有我们这一个组织。
我们做不到一手遮天。”
隔着墨镜，林猛看着应惜惜紧蹙的眉头，很想伸手给她抹平。
他手指蜷缩了一下，继续说道。
“如果你还是要求我们调查了试试，也可以。”
应惜惜眼睛亮了一下，“那还是调查了试试吧，不说能不能调查到具体哪个研究所在研究病毒。
只要能调查到未公开的研究所有哪些也可以。”
大不了到时候她用道具亲自进去看看！
“好，我帮你转告。”
林猛拿出自己的手机发了个消息。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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