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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珠眸光一亮“能挣钱？那你也可以呀”
他皱眉，眼中闪过嫌弃，语气透露轻视“招摇撞骗的无耻之徒，我会是如此下作之人吗？”
怪不得老是贫道贫道的，阿珠现在明白了，条条框框这么多，怪不得挣不到钱。
虽然她也没钱，不过让她做没底线的事，她倒是能做。
阿珠地下头，没去看他。
亓云盯着她看了片刻“阿珠”
“怎么了？”
“看来，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哦”
……
入夜
为了节省钱财，他没有选客栈，只是在林中找个尽量避风的山壁休息。
夜色渐浓，又正值入冬，天气寒凉。
他看向身边端坐的阿珠，她倒是一脸习以为常的神情，若是换了旁人，估计都得一边哭闹，或者委屈的掉眼泪。
“你冷吗？”
阿珠转过头看向亓云问道。
为了面子，再冷都得受着。
他摇头回应“我不冷，倒是你”
“我也不冷”
阿珠说完，认真补充道“不过你要是冷，可以抱着我”
亓云红着脸转过头去“不要随便说这种话”
不过想来没了金丹，确实虚了不少，身体没那么抗造了。
阿珠盘腿抱肘，背后靠着石壁，闭眼小憩。
她也并非不怕冷，只是感觉耐寒力比之前好些。
他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大树环绕，还有虫鸣鸟叫。
虽然感到一阵寒意，但是如今的地势，不适合生火，担心引发火灾。
有点后悔没有选块空地了，不过想来空地也容易遇上蛇虫鼠蚁，而且容易被人看见，到时候根解释不清。
他睡不着，脑中想着各种事情。
半晌后，口中喃喃道“龙骨？神河？”
回头看去，阿珠正睁着一双眼看着他。
他吓了一跳，向后一仰“你怎么没睡？”
“我不困”
说着便坐直身子，面无表情盯着他。
亓云轻咳一声，对于赤裸裸的注视，感到有点不自在。
良久以后，她依然没有收回目光，亓云忍不住开口道“为什么一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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