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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皱眉道：“可是，生川乌的毒性过于强大，人参和五灵脂产生的毒素在其面前，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双方之间怕是难以抵消。”
沈天微笑，“不错，是很难抵消，但前辈怎知这不是故意为之？”
老人心中一动，“这是调理的方子，可若患者病情严重，温和调理就行不通，唯有下猛药，甚至……”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
片刻后，这才继续说道：“患者体内本就有很强的毒素，如此便能做到以毒攻毒！”
沈天笑着点头，“正是如此。”
少女听得有些迷糊，茫然道：“爷爷，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老人瞪了她一眼，“早就让你多看医书，你总是不听，现在知道自己学问浅了吧？”
少女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
老人无奈地摇头。
随即，看向沈天，“这位公子，请问这个方子，是何人给你写的？能否帮忙引荐一番？”
沈天微笑，“这个方子，是我自己写的。”
老人愣住了。
他有些震惊，“你……你说……这个方子，是你写的？”
沈天点了点头。
老人一脸的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你这么年轻，就能更改古药方……不知小友师承哪位名医？”
他的语气，变得恭敬起来。
称呼上，也发生改变，从公子到年轻人，再从年轻人回到公子，最后更是称呼小友。
显然，他已经把沈天当成了同辈。
一旁的少女，早就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怀疑人生。
沈天轻笑着说道：“家师不喜打扰，所以也不让我透露名字，还望前辈勿怪。”
老人有些遗憾，“高人性格都比较古怪，是老朽没有福分，怎能怪罪小友呢？”
他想到了什么，拱手道：“老朽古云禾，这是我孙女安安，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小友见谅。”
“晚辈沈天。”
沈天也拱手回礼。
古云禾看向孙女，瞪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帮小友把药抓好？”
少女很是不情愿地去抓药了。
古云禾歉意道：“小友勿怪，我这孙子，被我惯的，没什么规矩。”
沈天摇头，“我倒是觉得，令爱是真性情。”
抓药的间隙，古云禾拉着沈天讨论了一些药性上的问题，面对任何一种药材，沈天都能说出一些不同的见解，让古云禾眼前一亮。
等药抓好了，古云禾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若非沈天急着回去给母亲熬药，对方怕是都要拉着他留下来吃晚饭了。
从医馆出来，沈天拎着药材，正准备拦一辆出租车，却见几道身影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名青年，看上去有些眼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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