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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的魂魄在程逸飞眉间，你不需要解释吗？”
封楚俞抬眸看向云川阁外，“死了，不需要解释。”
江简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忘了，你是个没有心的家伙。”
封楚俞不置可否，“我对将来的秘调局更有感兴趣了。”
……
随着楚慵的脚步，程逸飞他们来到了一片寂静无声的荒地。
程逸飞四下张望了一圈，没什么特别的。
心中有些错愕，不知道大晚上来这里做什么。
“你们想要干嘛？不是说你们妖怪，不吃人吗？！”
楚慵翻了个白眼，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墓碑，“在那里。”
程逸飞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陷入了沉默。
他隐约猜到那是谁的墓碑了。
顺着狭长的小路一直向前，很快就走到了墓碑面前。
不错，是卫姚的坟墓。
这块墓地并不大，墓碑也不怎么样，但好在干净又寂静。
“这里…不是妖域？”
“是人域。”
岑然轻语道，“卫姚说过要入卫家祖坟。
她是妖，寿数长，卫氏一脉的坟墓，如今也没几个了。”
程逸飞没有再说话。
“这么晚了，许将领要去出去吗？”
许识念点了点头，看出夏芷攸似是有什么事想说，“对，你有事？”
夏芷攸沉默片刻，“我能回人域吗？”
许识念顿了下，“…能。”
“那就没什么要问的了。”
“只有这个？”
“当然。”
夏芷攸点头，“长生楼只包住不包吃，去人域就好多了。”
“好吧。”
许识念转过头，问道，“累不累？”
“还好。”
“那我带你出去一趟。”
“干嘛？”
许识念挥了挥衣袖，两人也来到了埋葬卫姚的荒地。
“这里是卫姚的……”
许识念抬起手，指向远处，“你看那。”
夏芷攸顺着那方向看去，只见黑茫茫的荒地中，一抹微亮。
是三个人。
微凉的烛光附近，程逸飞红着眼眶蹲在那里，没有血色。
夏芷攸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久久不曾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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