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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搞成这样子。”
程逸飞接过衣服碎片，往伤口处靠前。
那只握刀的大手，给他摁了下去，“我不用弄这些。”
“照这个样子，你会死的！”
“嘿嘿嘿……”
卫姚想笑，但她笑到一半又剧烈咳嗽起来，“都是小事，没关系。”
“可你救了我们，就跟我们有关系！
你现在做的这些，除了我们，没人知道。”
程逸飞扯了扯她的衣袖，“你是县衙当官的吧，你还要等着高升呢！”
卫姚笑了笑，没有回答。
雨，还在下。
可是刚刚战斗的人，身体松弛下来，渐渐失去了温度。
程逸飞的双手微微颤抖，他晃动着卫姚的身体，低声喝道：“你不要死，好不好！
你说句话行吗！”
她，还是死了。
程逸飞怔怔地坐在那里，雨水迷离了他的眼睛，目光依然看着那具血肉模糊的尸身。
“我一个男人，竟然需要女人来保护……”
程逸飞哭道，“我连上前提刀帮忙的勇气都没有。”
程逸飞转头，看着那颗头颅上猩红的双眸，“真是可恶至极，我要将你碾碎。”
程逸飞脖颈青筋暴起，他起身握起那柄佩刀，一步步朝着那发散着臭味的尸身走去。
他面无表情的抬起手，对着那尸身连捅，一直捅！
一刀，两刀，三刀……
任凭发臭的血迹肆意溅在脸上，溅在眼睛里，溅在嘴巴里，此时他犹如鬼魅一般。
渐渐地，场面越来越血腥，尸身被戳的不忍直视。
“啊！
！”
凄厉刺耳的嘶吼响彻天地！
程逸飞皱着眉头，抬脚踩着那肮脏至极的腐臭尸体，向着天空撕心裂肺的吼叫。
【卫姚，确认死亡】！
长生楼里，长生石上卫姚的名字短暂闪亮之后，便暗淡了下去，蒙上了死气的轻纱。
！
！
！
岑然、楚慵两人，不由得一愣！
红了眼眶，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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