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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让李华从床上坐起。
“滴答滴答……”
钟表上的秒针有节奏地转动。
李华望去，现在是凌晨4:44。
“吱呀吱呀”
的声音还在响，李华想起现实世界Tom曾对他说过。
老式的电视机在半夜是没有信号的。
那现在是……
李华头皮发麻，迅速拿起遥控器，摁动红色按钮，想让电视机关闭。
然而遥控器失效了。
电视机里似乎有人在唱戏，只是对方貌似是个哑巴，字音一点也不清晰。
李华愣愣回头，只见原本的彩电不知何时变成了黑白电视。
里面是一个老式戏台，像极了他曾经在博物馆看到的照片。
那是华国近百年前的戏台样式。
一群人穿着戏服在台上唱戏，只是他们张口，嘴巴里却是空的。
他们的舌头不见了。
就在李华看向电视的那一刻，电视机里的伶人们突然停下动作，齐齐朝着李华看来。
李华：！
伶人们袖子一甩，接着唱戏。
他们唱不出悦耳的腔调，甚至声音也非常含糊。
第088章七七归魂
李华脑海警铃大作，甚至做好了开启考试的准备。
电视屏幕里，不是所有的伶人都没有舌头，一名老生突然转头，李华看到了对方黑洞洞的眼眶。
老生开口，声音浑厚悠扬。
李华却听不懂对方的内容，对方念的好似是英语，又好似华语。
气泡里涌现一排省略号，李华更是无法辨别戏曲的内容。
随着老生音调高昂，李华愣神间，只见原本在屏幕里唱戏的伶人们突然站在了电视前。
李华：！
伶人们似乎无所察，仍在专注演戏。
武生举起长刀与老生对打，花旦长袖掩面躲至众人身后哭泣。
花旦颤颤抬头，朝李华这边瞥来。
李华一哆嗦，只是眨眼的功夫，却发现花旦蹲在他的床边，长袖压在床畔上，脑袋朝他探来。
戏曲声突然停止，在李华的余光里，其他伶人们也纷纷半转身，视线统一对向李华。
花旦掸了掸袖子，露出惨白的手腕，伸向李华。
也不知花旦遭遇了什么，指甲盖全都不见，指尖血肉模糊。
那只手掌的速度很快，而目标正是李华的舌头！
李华头皮发麻。
花旦是想拔了他的舌头，为什么！
李华大脑飞速运转，在花旦手掌伸到他眼前的那一刻——
"Ihave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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