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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后知后觉意识到，露西穿着的衣服是她曾经穿过的。
&ldo;好孩子。
&rdo;
她试图屏去油彩的影响从那张脸上找到布鲁斯的影子，可如出一辙的疤痕笑容在眼前晃荡。
额头一抽一抽的疼。
雨水、冰冷。
犯罪巷中，抱着布鲁斯的托马斯回望过来，脸上带着血痕。
理智告诉玛莎：
托马斯是医生，他肯定是对他们的孩子进行抢救了。
但是他嘴边的血迹蜿蜒，像恶魔的笑容。
这回，玛莎迟迟没有攻击让露西有些许雀跃。
她就知道，乖巧、主动、和父母亲近的小孩最讨人喜欢了。
&ldo;妈咪，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rdo;
露西举起手术刀。
&ldo;如果不是蝙蝠侠手里拿着枪，我敢肯定他打不过我！
&rdo;
玛莎一把夺走。
&ldo;哎？&rdo;露西疑惑。
&ldo;谁让你穿这种东西的。
&rdo;玛莎尖叫，声音逐渐转变为癫狂的笑声，&ldo;不是跟你说乖乖的在家里待着，夜晚不要出去，不要一个人走夜路，就算跟在爸爸妈妈身边也不可以。
还有，不要和那个没用的老家伙呆在一起‐‐&rdo;
她举起刀，划烂了讨厌的笑脸。
&ldo;我的布鲁斯好好的。
&rdo;
&ldo;他好好的活着。
&rdo;
玛莎喘着气，丢掉了手里的刀子，扔掉了那件黑色的西装。
露西睁着血肉模糊的眼，扯出一个笑容。
&ldo;是的，妈咪，你说的对，布鲁斯好好的呢。
&rdo;
她轻声哄着。
&ldo;妈咪，你看看我呀。
&rdo;
露西抓着玛莎的手，往被酒神因子迅速治愈的一小块脸颊摸去。
&ldo;是不是很像？&rdo;
&ldo;玛莎妈咪，我是布鲁斯的孩子。
我见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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