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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不着情绪的眼神，她突然发现了一个让她不愿意承认的事情。
我真的放下了。
因为她无数次看过我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样子，她见过我爱她的样子，所以自然能看出来我不爱她的模样。
她的表情有片刻的龟裂，勉强地扯了下嘴角：“不愿意就算了。”
我正抬脚要往外走，乔雅目光往我身后一瞟，她就立刻换上了一副没心没肺的表情。
仿佛刚刚下一秒就要碎的人不是她一般。
“呀，看见老熟人了。”
乔雅故意凑近我，突破正常的社交距离。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衣袖。
她伸手假装给我身上掸了掸灰。
我一转头便发现，我们俩此刻的亲密互动已经落进了方可儿的眼中。
方可儿正和方夫人站在一起，似乎也刚刚从某场宴席上下来。
我和乔雅站在大门的左边。
而她们要从大门出去，无论如何都是没法装作看不见的。
方夫人看着我和乔雅在一起，眼底的讶异一闪而过，随后朝我点了点头。
白夫人看见我倒是上前两步直接要和我握手。
“何总，好巧啊，您是来约会的？”
她的目光在我跟乔雅脸上晃了两眼。
“不是，刚下了刘局的桌。”
我随口胡诌，他自然也没有真信。
我抬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方可儿，笑着对她说：“你才是来约会的吧？”
她或许是想起来了，我和方可儿曾经有婚约，愣了片刻后，只是挠头一笑：“我就是来陪我妈妈吃饭的。”
寒暄得差不多的时候，白夫人便朝这边招了招手，把她叫走了。
方可儿一直微微低着头不往我们这里看，我心下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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