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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快的女声自头顶响起，吴老二抬头，看到云眠正半蹲在车顶。
见他抬头，还冲他恶劣地笑了笑，“帮你们这群好兄弟在地府碰面！”
说罢，将空空如也的灭火器重重地扣在他的脸上。
喷嘴恰好卡进他右眼的眼窝里，云眠离得近，清晰地听到眼球爆裂的声音。
她嫌恶地退后两步，身后突然传来“砰——”
的一声枪响。
子弹精准地射穿吴老二的头颅，替他结束了这痛苦的一生。
“身手不错，下手也狠辣，我们合作吧。”
一直未露面的吴老大举着枪缓缓从卡车后边走出。
云眠看了眼枪，双手举过头顶，不动声色地向他靠近，“我以为你要替他们报仇。”
“这个世界本就弱肉强食，这是他们身为弱者的命运，我又何必为他们报仇。”
吴老大拿枪的手冲着云眠晃了晃。
“小姑娘，你若再往前一步，那个老太太可就要认命了。”
云眠脚步一顿，顺着他枪口的方向，看到了扶着隧道壁的陈鹊。
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想怎么样？”
“我说过了，我是来寻求合作的。”
他将枪口移开，微微俯身，做了个优雅的绅士礼，“请允许我先做个自我介绍。”
“我叫吴序南，你们或许没听过我的名字，但应该听过我父亲的名字……”
“他叫吴守刚。”
这个名字，云眠天天都能从新闻联播中听到，依稀记得是首都军区的二把手。
可他的儿子怎么会到他们这种小地方？身边还没人保护？
“家族内斗，没斗过，被踢出权利圈了而已。”
他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合作是什么意思？”
云眠并没有被他的三言两语迷惑。
“与其说是合作，不如说是利益互换。
你安全护送我回首都，我给你在首都安身立命的资本。
双赢，如何？”
他看似商量，食指却已经按在扳机上，大有云眠不同意，就一枪崩了陈鹊的意思。
受制于人，云眠只能点头答应。
“很好，既然达成合作，大家就都是队友了。
你们可以叫我吴先生，或者像他们一样，叫我吴老大。”
“我不喜欢被人连名带姓的叫，这样显得太生疏。”
话音刚落，云眠便木着一张脸，“哦，吴序南。”
“呵，”
他无奈地轻笑了声，走到车旁打开车门，做了个“请”
的姿势。
“Ladyfirst。”
云眠白了他一眼，“让我们说中文。”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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