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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迟早死在白门里，厉害点的就是被一点一点地吸取灵魂力，成为一个躯壳，然后饿死在安全屋里，成为门的傀儡。”
“而差点的，就被一点点扣起寿命，然后在某次过副本中暴毙。”
“当然，死了后，也是有人在门里见过他们。”
莫惘心头咯噔一下：“不会是门把他们当成投影？”
崔风点头，一脸感叹：“是啊，死了的人永远活在白门里，活在那一段段不断重复的副本中，成为白门狩猎各种混子的棋子。”
莫惘低了低头，声音低沉：“他们还有意识吗？”
崔风摇了摇头，随便道：“谁知道呢，不过据见到死去的同伴的人说，他们与那些死去的人打招呼，那些人都像没了记忆一般，并不认识他们。”
“看来，连自我都没有了啊，死了却又活着，比死还可怕。”
莫惘释然一笑，突然看了眼姜嵋。
姜嵋正认真听着这样超纲的秘闻，不禁感到害怕，却见莫惘莫名其妙地看了自己一眼，不禁奇怪，把脸靠近了莫惘。
莫惘捉住她的下巴，挪开了点距离。
“他们不能兑换……”
莫惘刚想问出口，却是自己先摇头否决了自己的问题，因为他知道白门那点可怜的积分根本买不到过副本所损失的东西。
“那就只能过别的门了。”
崔风坐正了点身子，道：“别的门也没用，因为门会融合，根本由不得你自己决定进哪扇门，直到……像我们现在这样。”
莫惘突然哈哈笑了声：“好啊，口口声声门客门客地叫，却拿我们当作掠夺其他低等世界的棋子，用到差不多我们能接触到一点高等世界时，就‘回收’我们了，呵呵。”
崔风听得也苦笑一声：“是啊，回收这词用得好啊！”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莫惘好奇地看向崔风。
崔风倒没有犹豫，很直白地便回道：“老前辈们用生命得出的推断呗，这些门里经过无数的人的探索，还是会出现一些大家族式的团体的。”
莫惘神秘地道：“原来，那么你是不是在找离开门的方法？”
崔风点头，靠在沙发上：“没错，不过可惜，看来要结束在这个副本了。
我倒是有点好奇，你怎也会与我进到同一困境中的。”
“我？哈哈，谁知道呢，可能是门看我不顺眼了，要除了我呗。”
莫惘也没太大的感受，他心下决定了一件事。
莫惘“你要离开门？我倒是有……”
嘶！
嘤——！
突然，一道刺耳的尖声在里屋传了过来，痛得几人下意识地捂住双耳。
叮铃铃！
小豆子腰间那个金黄色的小铃铛猛地震颤了起来，发出翠耳的铃当声。
“是怨灵！”
小豆子脸上惊惧，也不顾刺耳的尖声，忙从怀中摸出一枚金光灿灿的珠子往上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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