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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
很有可能比今日还要可怕。
耳边正常的呼吸声传来的时候，回到卡牌师场馆座位上的苏沅一边惴惴，一边又控制不住地为自己的慢一步而懊恼。
苏沅回来的时候，严舟和李周的胜负刚分。
李周脱力地站在台上，怔愣又不可思议看着对面的时候，罕见地没有在意这些围观人群的视线，而是看向了苏沅。
李周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苏沅透露出来的懊恼和失落。
是在失望于他没有获胜，救下对方吗？
李周垂在腿边本该没有力气的手蓦地攥紧。
他辜负了对方的信任。
对方对他肯定很失望吧。
*
苏沅在强迫自己回神后，辨认出了眼前的情况。
他没能看到主角和李周的战斗，然像是被惊到般的极度安静场馆，以及所有人震愕看向严舟的目光，已经告诉了苏沅主角成功获胜的答案。
苏沅起身，连忙朝撤去荧蓝光膜的场内走去。
剧情中主角在精神力漫溢至钥匙后，虽然反杀了第二批追杀之人，然身体和精神也变得很虚弱。
纵然现在人换了，但结果应该差不多。
苏沅没有可以直接翻上去的身体素质，只能走李周那面角落的唯一台阶，他刚踩上比试台，便感受到了李周一直追随着的目光。
“？”
苏沅没能识别出红发青年此刻的复杂情绪，只判断出李周的心情很糟糕很负面。
视线停在李周攥着的右手上，苏沅清晰地看到，当自己的视线看过去后，李周的拳头竟然攥得更紧了。
不会是觉得太丢脸所以恼羞成怒，想要揍他这个‘罪魁祸首’了吧。
苏沅心里一跳，口罩下的鼻尖皱了皱。
怎么，怎么这么小心眼。
担心被打的苏沅，在抿着嘴巴路过李周的时候，拍拍对方的胳膊，示意对方去看前方的墙面。
那上面写着字，虽然苏沅看不懂，然旁边跟着的友好相握画面，让苏沅猜出那大概是和‘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类似的标语。
又愧疚又懊悔自己给苏沅的印象不知变差了多少的李周，怔怔地顺着看过去时，眼眶瞬间有些泛红。
在自己没有达到对方期许的情况下，对方明知那狗男人事后一定会动怒，却还是坚持专程为他上来，特意过来安慰他。
“我不值得你这样待我。”
李周声音有些沙哑地道。
正准备抓住时机偷偷溜到主角那边的苏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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