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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摆手，随意道：“还行吧，刚开始有一点，现在已经缓过来了。”
就跟他意识到严凌这边有问题一样，想着要冲进来，再然后出了一点问题，但很快就解决了一样。
“你突然过来，是想要帮我吗？”
“啊，对啊，那家伙有问题，他……比我们两个都厉害。”
苏凝玉的表情正经了不少，“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弟子考核当中，还穿得那么个鬼样子，一看就是心术不正！”
严凌忍俊不禁，无奈地摇头，闭了下眼，心平气和地说道：“很危险啊，刚才如果他没有停手的话，我们可能都要出事。”
“还好吧，咳咳咳。”
苏凝玉这时候忽然想起他刚才好像是喊了“系统”
来着，也不知道严凌有没有注意到。
不安感立刻就浮现上来，苏凝玉脑门上都开始冒汗了，于是严凌干脆转了个身，直接继续往上面走。
“就是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考核过关。”
严凌腿长，不注意下就跑了好远一段，苏凝玉赶忙小跑着来到他身旁边。
“这怎么不让你过，他本来就不是你的对手，最后是他忍不住想搞事情我才不得不中途插入的。”
苏凝玉说得头头是道。
严凌没有看着苏凝玉，他看着前方那条路，还有尽头象征成功的标志。
他问道：“你有想过要做什么吗，就那样过来了。”
苏凝玉也知道自己没发挥后，但他也是有理由的：“当时也没时间想那么多，先过来再说，结果他不是立刻就被我给吓跑了，然后这不就够了。”
“哼，好吧。”
严凌停了一下，微侧过身看过来。
苏凝玉一时没能同步上，往前多走了一步，两人拉开了刚刚好的距离。
严凌的眼睛藏在那张依旧分外丑陋可怖的面容之下，声音也还是那样的粗哑难听。
但苏凝玉却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东西，眼睛只能看到眼前的那些东西，他却看到了更多的，或者可以用灵魂称呼的东西。
“如果你这样说的话，那谢谢你专门过来，只为了救我。”
虽然我并不需要你过来，也没想要你过来，你在意料之外出现了。
苏凝玉不太好意思地说道：“没有没有，后面还是你反应快，不然说不定我俩真要一起躺板板了。”
“躺板板？”
“就是一起……嗯……一起没了的意思。”
“哦。”
他们再次迈开步伐，并排向前走去。
第二次交锋
跨过已经破碎掉的法阵残骸，再往上走景色便霍然一变。
看来鸣剑派这次的考核倒也并不完全只是随便糊弄搞出来的，这双层幻境还是有点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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