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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宋凛玉只是朝他礼貌的点了点头，然后自如的走了进来，站在离自己一米远的地方。
“去一楼？”
站在按键位置的宋凛玉忽然问道，声音冷冽得就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楮舟这段时间才渐渐意识到，曾经的宋凛玉跟自己说话原来是带了些感情的，而不是现在这样，用一成不变的语气跟每个人说话。
“啊，嗯。”
楮舟点头，然后把自己缩进一个角落不愿意吱声，他还是特别不愿意以现在的样子去面对宋凛玉。
落魄了，也没有了之前的生气，向生活屈服了，而宋凛玉还是一副天之骄子的模样，好像世界上没有一件事情能够去改变他，足够强大，无法撼动。
显示屏上的数字在一点一点的减少，楮舟拿出手机胡乱的刷了刷，忽然看到楮鱼鱼给自己发了两条消息。
一条是语音，一条是照片。
照片上的楮鱼鱼坐在床上抱着去年生日楮舟给他买的鲨鱼抱枕，身上是一件蓝色印着同款鲨鱼图案的睡衣，一头卷毛翘起了几道尾巴，眼巴巴的看着镜头，脸上挂着乖巧的笑容。
楮舟的心一下子就化了，手一抖不小心点开了楮鱼鱼的语音：【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你给我买的睡衣到了，二爸爸给我穿的，今晚想跟爸爸睡觉~】
稚嫩的小奶音在安静得能掉根针的电梯显得格外的明显，楮舟急忙把手机调成静音，坚决不能给自己的渣男事业添砖加瓦！
“楮舟，你是在戒备我吗？”
·
对象会吃醋
宋凛玉淡漠的声音在安静的电梯里响起。
！
！
！
被猜透心思的楮舟跟被踩着尾巴的狐狸似的，也顾不得大脑筛选一下用词，直接回答道：“什么戒备，这叫保持距离！
咱们都离婚了，哪有跟前夫还聊出花来的，别看闫嘉树没心没肺的，其实可爱吃醋了，还有你对象肯定也会有想法的！”
“我没有对象。”
宋凛玉抬眸，身体半靠在电梯墙壁上，头顶的冷光打在宋凛玉的侧脸上形成一道锋利的侧光。
楮舟一愣，嘴比脑子反应快：“分了？”
宋凛玉摇头：“工作忙，没时间。”
同样空窗期五年的楮舟：
怎么良心痛得这么厉害？
可是，都离婚五年了，为什么没有想再找一个人呢？
这是楮舟更想要问的事情，可是理智在最后一刻阻拦了他，他现在没有这个资格去问。
“没事，以你的条件，找个好的对象分分钟的事情！”
楮舟假意安慰。
宋凛玉认真的看了一下楮舟，随即说道：“是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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