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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月看了看身后的一群下人。
这是将军特意给她安排的。
自从知道她有了身子后，就特别谨慎，每日都会派不少下人贴身照看。
“可将军说......”
闻言，一个身穿粉衣的小丫鬟犹豫了起来。
阮初月不以为然，笑了笑：“有姐姐在这里，我能出什么事？”
此话一出，柳沁则是不动声色的笑了，这女人遣散那些人，怕是更方便她做事吧。
很快，阮初月只留下了一个贴身小丫鬟。
柳沁微微看向身边的清语，眼神询问。
清语不动声色对她点点头，柳沁笑意更加浓烈。
“好了，有什么事你说吧。”
装了这么久，她不嫌累，自己还觉得烦得慌。
阮初月眸子微挑，眼里的张容和笑意再也掩饰不住。
“姐姐真是好性子，辛苦在府中操劳五年，却依旧不得将军宠爱，也不知会不会觉得不值得？”
柳沁抿嘴浅笑，这是玩挑拨离间？
那没事，她对这府中的人早就失望透顶了，此招根本无用。
“所以呢？”
柳沁嘴角的笑意从未停过，多了几分玩味。
阮初月只当她是故作表面坚强，又对着柳沁向前走了一步，二人近在咫尺。
她压低着声音，充斥着满满的讥笑：“姐姐，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人只要懂得分寸和眼力劲儿，才不会让自己活得更累。”
这满是揶揄的话，落在柳沁耳中，更觉得阮初月有些异想天开。
按照她眼前的情况来说，身份不明不白，却直言挑衅替代自己，可真是胆子大的很。
柳沁也不是吃素的，微微挑眉立刻回应：“哪里比得上阮姑娘风吹日晒五年的累？”
“一些疥癣之疾，只会呈表面上的得意罢了，还不足为惧。”
柳沁嘲讽满满，将话摆在了明面上。
“你！”
果不其然，阮初月顿时气结。
可又注意到在附近徘徊的那些下人，不好直接发作的太明显。
“将军在外宵衣旰食，不曾想，府内的夫人却是这般嫉恶如仇，可真是让将军寒心。”
“所以呢？”
柳沁有些忍不住打哈欠了。
看来她只会扯这些有用没用的，然后再扣上几个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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