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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见状，“厉总您的情况看起来也不好，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厉南忱摇头，端来温开水给陈野喂药。
“厉总，我给您点葡萄糖。”
医生交代后，便下了楼。
厉南忱坐在床沿陪着陈野。
目光落在少年的脸上，他总觉得少年的容颜蒙上了一层阴影。
陈野已经失控好几次了。
每一次失控，眼睛都会很红，都会失去理智。
那不是正常人该有的瞳孔色泽。
之前陈野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说没有问题的。
“小野，你到底怎么了？”
厉南忱的询问，没有得到回答。
他的心中，像是压了一块石头，让他隐隐不安。
没到两个小时，陈野就醒来了，人恢复了正常，眼睛不红了，体温也下降稳定在了三十七度六。
以厉南忱的体温跟他触碰，他仍旧是滚烫的。
但是陈野却说，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发烧人该有的肌肉酸胀意识模糊情况。
他也没有记忆断片，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陈野愧疚难当，不停道歉。
“你打我吧，打我……”
陈野拉着厉南忱的手，往自己脸上拍。
厉南忱握住他的双手，制止他的行为。
只是很平静的说，“以后别这样就好了。”
陈野给厉南忱上药，才发现他把人虐成了什么样子。
满背抓痕，手腕的痕迹像是捆绑过，都是他用手控制出来的。
他甚至能清晰记得，那个时候厉南忱有多难受。
可是他像是着了魔似的，听不见也停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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