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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林柒识字确实很有用，让她原本躁动不安的心也因此平静了下来。
就是有些平静过头了。
抬头看着月光的艾利欧格满脸沧桑地想。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上辈子杀猪，这辈子教书。
也许她曾经杀过猪，所以天理派了这只林柒来增加她的磨损。
旁边的草地被人压倒，希巴拉克平躺在地上和艾利欧格肩并肩晒月亮。
“你像是一只每天都在被剪羊毛的绵羊。”
艾利欧格连头都没偏就知道是希巴拉克。
“欸？！”
希巴拉克挠挠头疑惑地看她，他没听懂。
“失绵了。”
艾利欧格语气淡淡道。
“噗！
哈哈哈哈！”
希巴拉克笑点低，实在忍不住坐起来哈哈大笑。
等他笑够了，他才继续躺下。
“这都被你发现了？该说你是心细呢，还是迟钝呢？明明是魔神，却能和人类共情。
明明能和人类共情，却很胆小地不敢入局。”
希巴拉克看着在空中平等分发光芒的月亮，微笑着说出尖锐的话语。
你在担忧什么呢，纳塔仅剩的、唯一的魔神？
又或者说，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你可真是不怕死。”
艾利欧格表情不变道。
“若真想杀我，恐怕第一面你就该动手了。”
艾利欧格唰得坐起来，狠狠地提起希巴拉克的头发，自从掌管族里大权后，他的头发掉得越来越快。
她凶巴巴地从他日渐稀疏的头发中再揪出一大堆。
“哎呦哎呦！”
希巴拉克抱头痛叫。
“你已经走上了必死之路，何须我再多此一举？”
艾利欧格出了一口气，重新躺下。
希巴拉克怔怔地看着她，良久，他摇了摇头，重新躺下去。
“那我有没有有给纳塔走出一条活路？”
他曲肘垫着头问道。
“一条半死不活的路。”
艾利欧格十分不情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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