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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昭昭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她深深吸了几口气。
“不行！”
棕山虽然有点失落，但悄悄握住昭昭的脚。
“行吧，那我睡觉了。”
······
天快亮了，曲昭昭才睡过去。
棕山心事重重地抱着昭昭的脚，虽然昨晚很快乐，但昭昭身上为什么会没有兽纹，他难道真的是残疾兽吗？
他没想过是昭昭的问题，因为她身上还有别人的兽纹，那就只能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曲昭昭哭泣的声音让他清醒，他可能个残疾兽，还让昭昭受伤了。
明明昨天他很注意了……
他轻轻地给她抹草药汁，清凉的药汁，舒缓了脚底的刺疼。
“昭昭不哭啊，这是我问医羊要的，他说抹几次就好了，下次我一定轻点，你打我吧。”
曲昭昭瘪了瘪嘴角，拖着哭腔：“还想有下次，想都别想。”
“我才不打你，打你我手疼，臭熊！
坏熊！
垃圾熊！
你以后不许靠近我了。”
棕山心疼昭昭，她说什么都听着，可听着听着心思就到了别处。
昭昭已经和他结侣了，她以后就是他的雌性了。
可是昭昭身上没有他的兽纹，昨天他把每一寸肌肤都找遍了，除了脚上的蛇兽纹，手腕上的狼兽纹，就是没有熊兽纹。
他有点绝望。
“昭昭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曲昭昭哭唧唧道：“说。”
“我们明明已经结侣了，可是你的身上还没有我的兽纹，我不会是残疾兽吧······”
棕山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黯然，还有担忧。
部落也有残疾兽，但那是少数，没有兽纹也无法生育后代，雌性会抛弃残疾兽，残疾兽就只能去做流浪兽人了。
难道他的兽生就这样结束了吗？
被昭昭抛弃，比死了还难受，他绝望地想，还不如死了算了，他一会儿就去找狮缺决斗。
曲昭昭诧异极了，连哭都忘了，这个傻子不会以为他们昨晚结侣了吧······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可以把交配的事情糊弄过去。
她叹了口气，认真道：“大概是吧，不过我不会嫌弃你的，就算没有兽纹我也没关系，我们已经是伴侣了，你放心吧。”
棕山本来黯淡的眼神，因为昭昭的话，重新有了神采，他不敢置信道：“真的吗昭昭，就算我没法让你生崽崽也没关系吗？”
曲昭昭果断地点头，棕山蹲在她旁边，她正好能拍到他的肩膀，安慰地拍了几下。
“我不是那种绝情的雌性，我是因为喜欢你这个兽，和幼崽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你一直对我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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