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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助理很想相信，但是：“老板，就我对你的了解来看，我不信！”
君熙知淡淡:“那你还问？”
助理：……
好吧，是她多嘴了。
助理清了清嗓子，自动pass这一趴，说起正事：“《灯如昼》我查了，咱们公司在里面有投资，还是主要出品方之一呢。”
君熙知：“我们也有投资？”
“是啊，”
助理点头，“负责人估计觉得是个小项目，流程还没走到您这儿。”
既然是自家公司的，这件事可就好办了。
“您说的试镜，确实有问题。”
说起正事，助理语气要严肃许多，“配角这块儿的选角是副导演在负责，女三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角色，我听说那个副导收了钱，要塞人进来。”
“塞人？”
“对。”
助理把事情简单解释一通。
杨军是业内导演，有点小名气，只是风评不好，一些没什么名气的小演员没少被他穿小鞋。
这次担任《灯如昼》的副导演，几个配角的选角工作都是他负责。
好几个角色名义上是海选，但杨军没打算放过这样捞油水的好机会，试镜报名还没截止，他已经列出了最终名单。
这种东西很好选，价高者得。
于是便有了眼下的状况。
君熙知眯起眼，语气有点冷：“内定？”
助理应了一声，知道君熙知心情欠佳，没多言。
“我知道了。”
君熙知说道，“辛苦。”
助理主动请缨：“老板，我这就跟那个副导说一声，竟然敢……”
“不用，你把他电话发我吧，我问。”
君熙知淡声道，“不然的话，人家还以为我们对自家的项目一点不上心呢。”
得，这是真动气了。
助理有些迟疑：“老板，既然都找他了，要不要直接……”
“不用。”
君熙知明白助理的意思，提到简随心相关的事，微蹙的眉头终于松开，淡淡开口，“我相信小简的实力。”
助理没再多问。
挂断电话，她把一串手机号发过去。
同时在心里为副导演点了根蜡，自求多福。
君熙知输入那串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嗓音粗哑：“喂，谁啊？”
声音里是不加掩饰的不耐烦，透过话筒，还能听到喧杂的电视背景音。
这边君熙知语气客气礼貌，甚至带了一点笑意，只是那笑没什么温度。
“杨导你好，我姓君，想来问问关于《灯如昼》选角的问题。”
此话一出，对面有瞬间沉默，几秒钟后，随着“砰”
地关门声，那边终于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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