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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报告，露出欣慰的笑容：“信息素水平很稳定。”
越看越满意，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临时标记的效果不错。”
“不过，”
院长的目光在宋灿最新的检测报告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们没有终身标记？”
此话一出，办公室内顿时陷入了沉默。
院长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立即补充道：“虽说临时标记安抚效果也不错，但到底比起终身标记效果要稍微差一些。”
Alpha在特殊时期标记omega，几乎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尤其还是在特殊时期，理智被本能蚕食殆尽，基本没有情侣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不完成标记的。
可他们两个却都忍住了，也难怪院长表现得这么诧异。
关于终身标记这件事，宋灿想的挺开。
在他看来，他挺喜欢褚镜樾的，否则不可能答应结婚，甚至是标记的要求。
毕竟除了临时标记，注射信息素也是一种办法。
如果他不喜欢褚镜樾，他宁愿抽信息素，也不会答应。
但褚镜樾对此，却好像不是特别有冲动。
宋灿能感觉到，褚镜樾是想靠近自己的，可他却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
除非是被自己撩拨到忍不了时，才会“回应”
。
宋灿对此但是接受良好，毕竟褚镜樾闷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这人想法很多，但被他的礼貌教养束缚着，除非是实在“憋不出了”
，才会被刺激的暴露本性。
兴许，他有自己的节奏也不一定？
见两人都不说话，院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交代了几句后，便让他们离开了。
从研究院出来的路上，褚镜樾几次想要和宋灿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等你半天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宋灿给他气笑了。
“不是不愿意标记。”
褚镜樾说道。
宋灿愣了一下，随即微微挑眉，等待着他继续往下说。
“特殊时期，omega本就处于弱势，因为信息素的影响，没办法反抗Alpha提出的任何要求。”
褚镜樾语气平静，带着一丝压抑的温柔，“我不想让你在这种情况下，被迫接受标记。”
宋灿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酸酸涩涩，但在酸涩过后，像是淌了蜜糖一般。
他没想到褚镜樾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以为褚镜樾只是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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