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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涵不明白季凌说的那个是指哪个，“什么那个？”
“就是那个呀！”
说得太直白，他会很尴尬的。
一直认为季凌年纪小，对男女之情以及男男那些事不了解的杜子涵见季凌羞红了脸，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
季凌扭扭捏捏说的面红耳赤，羞涩之中不难看出几许期待，竟有种说不出的迷离。
杜子涵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
他究竟是做了什么才会让季凌如此误会？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你还小，哪怕你我有契约在，我也不会那么禽兽。”
杜子涵暗暗想，季凌会误会，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多看他几眼的缘故？
杜子涵不太确定自己看向季凌时的眼神是怎样的，但他想，肯定是没有那种想跟他发生点关系的暗示。
季凌反驳道：“我不小了，我十八岁了，成年了的。”
可以做一些羞羞事了。
“不，你还小。”
杜子涵认真告诉季凌，“就算你成年了，修为未到金丹之前，过早失了元阳，于修炼不益。”
“你很好，我对你很满意，你的小脑瓜里少想那些有的没的好么？”
季凌歪着头，认真注视杜子涵的眼睛，发现他没说谎后，松了一口气，“那等我们修炼到金丹了，我们那个好不好？”
也许，十八岁，在杜子涵眼里是真的小，搂搂抱抱可以，再进一步却不行。
这下子，杜子涵明白季凌说的那个是指哪个了。
“等你修炼到金丹再说吧，好吗？”
杜子涵没有一口答应。
季凌的资质很好，没准几年时间就能修到金丹，到时候他总不可能真把小妖修给睡了吧？
杜子涵转移话题道：“季凌，你说，该给少言吃生灵丹好还是觉灵丹好？”
“还是先吃觉灵丹吧。”
季凌记得当初杜子涵告诉过他，有灵根，贸然吃下生灵丹，于灵根有损。
“行吧。”
杜子涵摸摸季凌的软发，他发现，最近，他已经习惯摸季凌的头了。
每次他伸出手，不用说，季凌便会主动伸头过来，在他掌心落下时，季凌会享受的眯起眼，像只小兽一样招他喜欢。
“季凌，谢谢你。”
杜子涵对季凌真心实意的道谢。
作为道侣，杜子涵没有季凌是他的所有物，他用季凌的，花季凌的灵石是天经地义的想法。
觉灵丹、生灵丹，上古丹药，随便拿一颗出去都能引起修真界轰动的丹药，因为孙少言是自己的族人，季凌想都不想直接提议给孙少言吃下觉灵丹。
杜子涵感动是真，欣慰也是真。
出了空间，杜子涵季凌直接去到孙少言的院子。
孙少言在孙家受到虐待，身体一直比较弱。
直接吃下觉灵丹，杜子涵怕他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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