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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商以卓擡手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刘孟贤和周堂同时擡头。
周堂见到商以卓后脸上的表情依旧像以前那些臭，而刘孟贤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白得不像正常色。
商以卓冷着声：“你出来。”
这个“你”
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昨天的事情让周堂觉得已经够烦躁了，刘孟贤昨天被他训了近半个小时。
今天商以卓又站在这里要人，他心里更烦。
“商以卓你什麽意思啊？！”
商以卓并未加大音量，他瞥了周堂一眼：“公事。”
他重新看向看向刘孟贤，那个眼神，并未给刘孟贤有选择的权利。
刘孟贤缓缓起身，走路都很艰难，他只是强撑着让自己走路的姿势像一个正常人，可他越想这麽装，暴露的疑点就越多。
虽然商以卓和周堂关系就像冰与火，但站在客观的角度，商以卓知道周堂是绝对不可能对刘孟贤动手的。
可一夜之间刘孟贤就成了这样，究竟是因为什麽？
……
门口。
即使商以卓是来问昨天的事情，可大家同事一场，他还是有理由询问一下对方的身体状况，“你不舒服？”
刘孟贤摇了摇头，他掀起眼皮，直视了商以卓的眼睛，他哑着嗓子问：“你是想问昨天的事情吧？”
商以卓从他的声音里压根听不出情绪。
但商以卓不想多管，他应声：“嗯。”
闻声，刘孟贤轻笑了下。
他咬了咬牙，喃喃道：“莫榆晚莫榆晚，你们两个就只知道莫榆晚……”
虽然刘孟贤的声音很小，但商以卓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说来也好笑，商以卓的想法确实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他总觉得这样的刘孟贤，像是一个怨妇。
不过话又说回来，刘孟贤口中的你们两个是什麽意思？
一个是商以卓，还有一个是谁？
周堂还是林顺孝？
商以卓眼底一沉，“我想知道，你是怎麽做到在那种高糊的情况下第一眼就知道那张照片里的人是莫榆晚的？”
刘孟贤轻轻咂了下嘴，“我想我昨天在沈警官他们面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在此之后，刘孟贤选择了沉默。
……
俞奕耦今天有早课，一大早就走了。
莫榆晚就一个人在房间里梳理案情。
叮——
微信提醒。
莫榆晚停下手里的事，拿起手机看信息。
【男朋友】：中午有什麽打算？
莫榆晚扬起嘴角，打字回複：和朋友约了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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