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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扶着沈初雪就要离开。
我皱眉，上前一步，挡住他们离开的路，“慢着。”
“沈言，你是不是出门的时候把门口的小鱼缸当成脑子带出来了？”
“你脖子上面装的是什么？难道真的是脑子？”
“爸妈养你这么多年，你连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吗？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被她利用？”
沈言站定，静静地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心痛，“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妹妹。”
迎着我疑惑的眼神，他缓缓开口，“小雪就是想求一点偏爱，那又怎么了？”
“就算她真的做戏，你不是也没事吗？那不就真的证明那只是一场戏吗？”
“从小到大，你已经有那么多爱了，爸妈也一直偏向你，你难道还不满足吗？”
沈初雪闻言，适时地留下一滴眼泪，脸上挂满了楚楚可怜。
“姐姐，我知道你怪我，今天的确是我的错，我像你道歉。”
“我只是想知道哥哥是不是真的在乎我，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我的眼神在沈言和沈初雪之间徘徊，一种无力感从我心口蔓延。
我自嘲笑笑，我早该知道的，沈言这种死脑筋的人，凭借这一点又怎么可能改变他的想法。
侧跨一步，我将位置让开。
眼前这两个人，我真是看一眼都恶心。
沈初雪将头埋进沈言怀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挑衅地看向我。
我转过头，没有再看他们。
也没有看见，沈言在离开之前，曾带着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直到周围沈初雪的绿茶味彻底消失，我也下楼，离开夜店。
这几天都要在医院照顾裴野，我要去工作室整理一些文件带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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