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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们像什么就是什么？”
余浩扬丢了句模棱两可的，微微侧身，把目光落在林嘉嘉的脸上。
导购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看。
林嘉嘉选了一个品牌，“就买这个。”
说着就拿了三包。
“嗯。”
余浩扬一并接过，“我来拿，你去挑别的。”
林嘉嘉转身对导购说了声，“谢谢。”
看到周围的卫生巾，看都不好意思看余浩扬一眼，红着脸从他身边匆匆离开。
看着林嘉嘉飞快的脚步，余浩扬的嘴角眉梢露出笑意。
后面的导购估计要去其他地方，一边走一边对余浩扬道：“你们是情侣吧？这次一定没猜错！”
余浩扬看着林嘉嘉的背影，神情突然变得落寞，勉强扯出一个弧度，轻声吐出几个字，“曾经是。”
“那可惜了，这姑娘看着真温柔，连我个女人看着都喜欢。”
导购惋惜。
余浩扬把东西放进购物车，推着车寻找那道倩影。
林嘉嘉又买了些其他东西，到了果蔬区，选购了奶奶要的水果。
称重时，余浩扬拿了些苹果和葡萄过来，示意林嘉嘉一并买了。
林嘉嘉看着红扑扑的苹果，还有一大颗一大颗的紫色葡萄，看着就诱人，是她的最爱，好像余浩扬也爱吃。
林嘉嘉没有言语，过了秤，两人来到卖蜂蜜的货架前。
看了一圈，买了一大瓶。
余浩扬看着蜂蜜，“你以前给我买的蜂蜜跟这个怎么有些不同？”
“那是野生的。”
“野生的哪里好买？”
余浩扬向来对这些都不管不问，今天问的还挺多。
“我妈托人到深山里弄的。”
林嘉嘉不喜欢讲那些过往，把蜂蜜放进推车就往前面走去。
余浩扬无声地跟在后面，那蜂蜜只有他喝。
手抚着胸口，她在时，这胃被她养得极好，如今冰箱里的蜂蜜还是她走时的模样，做清洁的阿姨要丢掉，余浩扬没舍得丢，每次打开冰箱，看到那半罐蜂蜜，他的胸口都是温暖的。
现在他的胸口也是温暖的，因为有她同行。
林嘉嘉看了下纸条，就剩粮油区了，长长的一串，林嘉嘉看着已经堆满的购物车。
“我去结账，把这些先拿到车里面去。”
余浩扬明显也看出来放不下了。
“钥匙给我。”
林嘉嘉从背包里拿出钥匙，递给余浩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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