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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会收……”
小alpha眼神紧张又委屈地看着他。
低级的alpha就是这样的，并不容易控制自己的信息素，过于兴奋或者激动的情绪就会让他们的信息素失控一样的释放。
季玉成没有办法，只能去自己的包里又拿了那个喷雾出来，喷了几下，愈演愈烈的橘子气息才总算是消散了。
“好了，来过来，我们继续讲题。”
季玉成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努力压下林年的信息素带给自己的影响。
林年看着他被自己的信息素泡过一通，现在还能面不改色继续讲题的模样，心中有些失望。
没想到这家伙对于这种由信息素造成的异常状态的抗性还是蛮高的，上次失态到要直接在柳天睿家里玩强，，，xpy，这次就能冷静到当做什麽也没发生过了。
林年当然会自己上厕所，他这台轮椅的座位可以擡起来朝前送，自己用双手撑着换地方也很简单，根本不需要人帮忙，他只是单纯的在找个机会用自己的信息素泡季玉成而已。
季玉成把林年遗忘的部分给他讲完之后，留了一些习题，又留了一份机甲设计作业给他，这才离开。
林年也没有做多余的举动，就只是乖巧地送他离开了。
季玉成这个人是极为理性和冷静的，想要从他这里套总部据点数据这种极端重要的消息，一定要先从他这里得到一个与之相符的极端重要的地位才行。
季玉成现在喜欢自己，但是这种喜欢是很浅薄的，季玉成喜欢自己也不妨碍他逼着自己去窃取情报，不妨碍他用自己心髒里的炸弹威胁自己。
林年很清楚这种喜欢的分量，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个比较符合他审美和心意的小玩意而已，所以哪怕自己因为他的指令受了那麽重的伤，双腿瘫痪，季玉成给他的也只不过是一句简单的道歉，并且完全不影响他马上就逼迫林年服从他的新命令。
林年现在要做的就是加深这种感情，加深到一种季玉成愿意对他认真负责的地步。
生死与共对于这种冷血的人来说不太可能，但是林年要的也只是他动真心而已，并不需要多麽深刻。
毕竟像是季玉成这种冷血的人，他在乎的人恐怕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又在发什麽呆？吃饭不可以走神。”
柳天睿轻轻地捏了捏林年脸颊上的那一点软肉，说道。
“嗯。”
林年继续低下头慢慢吃饭。
柳天睿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想起来上次季玉成给林年上完课，林年也是这副样子，干什麽都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像是心思都跟着季玉成那个小白脸身上一起跑了一样。
季玉成第三次来柳天睿家里来给林年授课的时候，就对他提出了新的命令。
“这张纸的格式你认得吗？”
季玉成拿出一张纸，放到林年面前，问道。
“不认得。”
林年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那你现在记住这张纸的模样，回头去柳天睿的办公室去把同样的纸的文件拿出来交给我。”
季玉成说道，“我给你两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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