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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
谢桓毕竟操心过头,操心过头就爱多想,老觉着江景行一个人在寒冷北风中连口热饭也吃不上有多么凄凄惨惨,每年的年节都捎着他一起。
只是今年,谢桓可能更多想江景行在寒风中自生自灭多一点。
江景行接着用言语疯狂暗示谢容皎,为了去帮谢容华摆平场子,他受损的颜面和受伤的内心急需来自于爱侣温柔的抚慰。
谢容皎假装没有听懂他的疯狂暗示,强行装作自己并不认识父债子偿这四个字是什么个意思。
同时装傻表示来自爱侣温柔的抚慰不必考虑,镇江山倒是有一把。
冰冰凉凉,见血封喉。
所幸人在不幸时,总会见到比他更为不幸的人来安抚他的失衡内心。
譬如说江景行见到陆彬蔚时。
陆彬蔚显然是忙到没有功夫讲究他那所谓的名士风仪,一头扎进了书堆和笔墨堆里,成叠成叠的书册古籍压得皇宫书房中瘸腿的书案吱吱作响不说,余下布满墨字的宣纸更是如雪片,恨不得把陆彬蔚整个人都埋起来。
实在是叫人很担心这书案会不会随时不堪重负,把这当世奇才压得旧伤复发一命呜呼。
江景行对陆彬蔚,当然不会嘴下留德,毫无顾忌将他最真切的担忧诚恳表达了出来。
陆彬蔚没功夫理他,更懒得和他打嘴仗,自顾自地埋案奋笔疾书,恨不得左右开弓。
江景行讶然道:“看来陆兄真的是很忙。”
依然是得不到回应的久久沉默。
江景行颇觉无趣,拉起谢容皎欲走:“来,阿辞,我们还是去见谢初一吧。”
陆彬蔚批阅完今日的最后一份文书,幽幽道:“初一大概还在和四姓家主扯皮。”
这回讶然的轮到了谢容皎:“阿姐她居然还愿意与人打太极?”
“不愿意。”
陆彬蔚约莫是深受案牍之苦,愤愤一砸笔:“初一说不管如何,先礼节上来一回,等四姓家主不答应,就打到他们服气为止。”
听上去像是谢容华做得出来的事。
陆彬蔚犹不解恨,将砸在案上的笔继而远远一抛:“要我说,初一何必多费功夫和他们扯皮,未免太给那几个老家伙脸面,直接上太平刀揍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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