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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居然会在这里看到王若薇。
王若薇看向她，淡淡笑了笑。
不知道是不是柳闻鸥的错觉，总觉得这人的注意力一直在身旁的霍郡昇身上。
拿到试卷时，柳闻鸥下意识地觉得这些题目似曾相识，好像前不久刚做过似的。
越做到后面越是熟悉，她想起来了，即使题目不一样，可这些解题套路以及用到的知识点不就是之前范旭给自己送来的那堆试卷里做过的吗？
她记得，范旭当初明明说的是老师提前发给新生的，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
难怪，当初除了她之外其他三人都没有这种待遇，柳闻鸥还傻傻地以为这三个人没有收到竞赛班教练石剑国的橄榄枝。
第二节晚自习刚开始十分钟，范旭就交了卷，他慢慢地走到门口，站着等了一会，叹了口气离开。
高二的学长学姐做题的速度比高一新生快很多，晚自习过了大半，剩下的全是新生。
毕竟高二的老油条知道，自己做不出来就是做不出来，想的越久越是浪费自己的时间，而新生就不一样了，宁可苦苦地坐在桌前对着空白的试卷犯难半个小时，也不甘心提前交卷。
柳闻鸥还在草稿纸上算术，写下最后一个数字，把卷子翻面，起身去交卷。
石剑国扫了一眼，第一面全部写满，翻面最后一题空着。
他轻点头，示意可以回教室去。
柳闻鸥刚交卷，霍郡昇抬着腿巴巴地也把卷子交上。
石剑国对这人的印象很深刻，是个当美术生的好苗子。
这次的人选除了他自己格外关注的几个人，三个班级的数学老师各推荐了几人，霍郡昇就是由二班数学老师推荐的人选之一。
本不抱有什么期望的石剑国却在看到霍郡昇交上的试卷时惊讶地抬了抬眼。
试卷完成度很高，前面的选择填空正确率不低，背后的大题虽然空了三道，其中有一道过程是写满的，不过最后的答案没有算出来。
只要再算一会，十分钟之内就可以得到正确答案。
这人怎么就这么着急？
霍郡昇想到了，这次的开班考意在测试他们能力，他不敢随便敷衍，万一从名单里剔除了，那可有的他好悔的。
算了算分，目前做出的题目得分也足够让他留下，后面的题尽管也能解出，可他却不想再在这个阶梯教室里浪费时间。
尤其是在柳闻鸥起身的那一刻，他奋笔疾书，差点忘记写上自己的名字。
才刚走出门，霍郡昇被身后一个人叫住。
王若薇特意在外面等待，她先看到柳闻鸥交卷，心知霍郡昇应该也会很快出来。
“你果然还是来城高了。”
王若薇一副意料之内的神情，她不经意往远处瞟了一眼。
霍郡昇脚步顿了顿，只是一秒的犹豫，马上继续往教室方向走去。
他的不理会并没有打击到王若薇，这人反而还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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