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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也没有特别大的原因，就是住不惯大房子了。”
姜弦低头说，“小公寓挺温馨的，我很喜欢……”
姜弦越说越低声，像是要随时睡过去一样。
林璟颇为冷淡的嗯了一声。
不可否认有钱人真是幸福，一出生就不用头疼柴米油盐，想要什么，想学什么，或者想要放弃什么，都不用付出任何代价，都是轻而易举的。
林璟虽然跟姜弦的处境不同，但家世倒是差不多，至少没有烦恼过钱的问题。
但日子长了，还不如窝在衣柜里安全感来得好。
所以姜弦这番话，林璟多少能共情。
林璟掉头，导航去小公寓的路线。
来时冲动烦闷，回来时像连绵群山下的泉水，清凉宁静。
“姜弦，你为什么来平大工作。”
姜弦把垂着的头弄起来，他刚才差点睡着了，嘟囔着：“辅导员推荐的，我能不来吗……”
林璟没回答，安静的目视前方，不知道为什么，姜弦这样颇为轻松却无奈的回答，听得人心里有些难过。
“那为什么不辞职。”
“……”
姜弦忽然转过脸，眼眸闪过促狭的目光，“还不是因为某人。”
“……”
出乎意料但合情合理的答案。
车内开的冷气并不凉快，在这雨天刚刚好，姜弦身上湿透的地方没一会儿就干得差不多了。
“林璟，我饿了。”
“公寓有吃的吗。”
“额……阿姨好像周二才补充冰箱，也不知道还剩什么……应该还是有的，超市现在关门了吧。”
林璟瞥了他一眼，发现姜弦不太会照顾自己，小时候身体不好，长大了都没点心眼吗。
到了公寓楼下。
林璟把姜弦的睡衣挑出来，放在床上：“先去洗澡，要热水。”
姜弦乖巧的点头。
姜弦洗完出来时，林璟叫人送了夜宵小米粥，还有一些素食小吃，分量不多，刚刚好。
林璟捞着外套站在门口：“明天的早餐也给你订了，吃了再上班。”
姜弦有点舍不得他，不大高兴：“你要走了吗。”
林璟将他失落的表情收尽眼底：“明晚有宴会，我不能在这留宿。”
姜弦一顿，表情顿时变得意味深长。
林璟站立不动，出于不知道什么原因问了句：“你去吗。”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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