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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意是不想让苏嫣担心,不想让她为难,才不愿意说实话的。
因为他知道,苏嫣喜欢秦阳,这也是整个外门都知道的事。
他的这份龌龊心思,他只敢埋在心里,根本不敢表露半分。
唯有在生活上,送一送饭菜,送一送灵草丹药,看苏嫣收下,他才觉得心头慰藉。
没想到这善意的谎言,竟然会惹得师妹落泪。
他一下就慌了。
“苏嫣师妹,你别哭,我,我我确实是为了你,才留在外门的!”
他一咬牙,终于将话说了出来。
罢了,话说明白,若是苏嫣师妹从今天开始不理他,不愿意他再来。
那他也不再打扰她的生活。
霍凌霄身侧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一颗心七上八下。
想再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起,只能用忐忑不安的目光看着苏嫣。
苏嫣转过身来,歪着头看着他。
她目光灼灼,黑宝石一样的眼睛仿佛会发光,直勾勾的。
哪里还有刚刚要哭的样子?
霍凌霄被看得不好意思。
“苏嫣师妹,如果你讨厌我的话......”
“霍师兄,想过双修吗?”
“嗯,啊?!”
霍凌霄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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