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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店干两个月还上胖哥借我的钱，手里还存两千。
他挺喜欢我，说我长得不错，个高条顺，想不想干陪酒或者站台男模，不然白瞎了这外在条件。
我说不了，我还是干后勤舒服，没事儿帮他跑跑腿，后厨送送餐，搬搬酒，偶尔还会被气氛组拉到前面当摇头的陪衬。
店里男模不少，嘴甜会笑，讲究穿衣打扮，我没有这闲情雅致，我还得攒钱找傅一青。
他说工资高，我说工资高也干不了，脾气不行。
他哈哈笑，没再多说。
但我已经在两个月里见他谈了三个。
只是对象换的勤在这种场合已经不算新鲜，每天凌晨四五点准备关门时他们会凑在一起吃早餐或者烧烤聊天，非喊着我一起，说的内容相当劲爆，我都是过过耳不往心里去。
秦湛期间一直联系我想过来找我，我没跟他说地址，这崽子非常规手段查我的电话IP，他出现在店门口的时候我并不惊讶，倒是他一脸难以形容，跟便秘了似的。
我头上还有撒的纸，拨拉两下问他干什么，他说你现在像个混子、痞子、流氓。
我说你不像。
他说那不一样，又说我冲动，应该把学上完。
我说然后呢，上学花我爸妈的钱，跟欠他们的一样，上完高中上大学，就能改变他们对傅一青的看法？上完大学出来找工作，要不要我爸的扶持，找个正儿八经朝九晚五地往那儿一坐，又是生活又是工作，然后呢？
他张张嘴没话说，又忍不住吐槽：“你们那个家，我真没法说，我也看不过去，也就是碰上你这个硬茬了，不然换个儿子都得被拿捏一辈子。”
“可不。”
我笑出声，点根烟：“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一个打压你，一个让你愧疚，没精神分裂已经是上天眷顾了。”
“行了，不聊这些了。”
他从兜里掏张卡给我：“收了啊，别他妈混的跟个臭要饭似的，说出去是我的兄弟我都嫌丢人。”
“行。”
我接过卡跟他说了声谢谢，他挥挥手，又聊两句就走了。
但是卡里的钱我也没动，只是知道在那儿跟他掰扯浪费时间。
店里有个跳舞的姑娘，长的应该挺漂亮，我没留意过是谁，只知道大家私下老是聊起她，听说她被前男友捅了两刀，现在在住院。
胖哥的意思是招呼着几个店里的过去看看，算是同事情谊。
他现在去哪儿都喜欢带着我，脖子上的大金链子闪的晃眼，说我人踏实事儿又少，是个干活好手。
我没什么异议，在哪儿干都是干，听他的指示提了几箱东西。
车上他问我会不会开车，他的是一辆奥迪a6。
我说不会，他说什么时候成年，我说快了，他说成年了去考驾照，给我当司机。
我说行。
到了医院他把大金链子收起来，往车上一扔，我说是不是有点招摇了，他说假的，我说行。
他看我一眼，“行听起来不好听，以后说好。”
我说：“好。”
姑娘躺在病床上很虚弱，胖哥满眼心疼，给塞了个红包，让她感动的不行。
床边没个长辈照顾她，是跟她年龄一样大的姐妹，姐妹向胖哥诉苦，意思是一定要让前男友付出代价，胖哥说一定。
出了医院跟我说谁管这破事儿，估计就不了了之，又说还得再找个跳舞的，这次找老实本分的，不那么爱玩的，赶明儿再出个这破事儿晦气。
我说夜店跳舞的还要老实本分的？他抽着烟说好找，找刚从农村出来的，身材都那样，穿的少、露的多，灯一打，光一照，酒精一冲，都个顶个的漂亮。
又说：“上过女人没？”
“没。”
他往我裆抓一把嘲笑：“你妈的，还是个处呢？”
“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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