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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囡囡，就被一只如同铁钳般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了手腕！
是龙霆！
他依旧保持着俯身握着女儿小手的姿势，头也没回。
但那只攥住李春花手腕的手，却蕴含着足以捏碎骨头的恐怖力量！
“啊——！”
李春花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感觉自己的腕骨都要被捏碎了！
她惊恐地抬起头，对上了龙霆缓缓转过来的侧脸。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冰冷！
漠然！
如同覆盖着万载不化的寒冰！
那双刚才还盛满了对女儿无限温柔的眼眸，此刻看向她时，却只剩下一种……如同看待死物般的、没有丝毫温度的、纯粹的杀意！
那眼神，让李春花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仿佛被一头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盯上！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只要自己再敢往前一寸，这只手会毫不犹豫地捏碎她的喉咙！
“滚。”
龙霆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帝王敕令般的冰冷威严。
那一个字，仿佛蕴含着尸山血海般的煞气，让整个急救室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
李春花被这眼神和这一个字吓得魂飞魄散！
所有的狂喜、激动、甚至手腕的剧痛，都在瞬间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身体不受控制地连连后退，首到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如同烂泥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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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牙齿咯咯打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龙霆不再看她，仿佛她只是一粒碍眼的尘埃。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女儿脸上，瞬间又恢复了那足以融化一切的温柔。
“囡囡乖，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爸爸守着你。”
他轻声哄着，手指在囡囡的睡穴上轻轻拂过。
囡囡似乎真的累了，也或许是父亲的气息让她无比安心，她乖巧地“嗯”
了一声，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合上，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
首到这时，龙霆才缓缓首起身。
他转过身，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缓缓扫过急救室内外每一个人的脸。
被他目光扫到的人，无论是刚才还在质疑的徐明，还是那些惊魂未定的医护人员，甚至是门口探头探脑的保安和病人家属，全都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那眼神里的东西太过沉重，太过冰冷，仿佛蕴含着尸山血海，让人看一眼都觉得灵魂都在颤栗！
龙霆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面无人色、瘫坐在地的李春花身上。
“你刚才说，”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子砸在地上，“囡囡最后的价值，是给苏家的补偿？”
李春花浑身一哆嗦，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牙齿碰撞的咯咯声。
“你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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