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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自然属于我！”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吼道，然后愣在了原地。
空气仿佛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那句话，是从我口中喊出来的没错。
但——
我却不知道，是谁在心底先说了出来。
我死死盯着阿尔芒，那老狐狸依旧安然坐在那里，像是刚刚完成了一场早己排练好的布道。
“你听见了吗？陛下。”
他轻声问，“你己经承认了。”
“闭嘴。”
我低声呵斥。
可声音发出来时，却带着颤意。
“这不是我的想法。”
我说，“这只是你刚刚灌输给我的暗示，一种愚蠢的心理游戏，别以为我会被你骗到！”
“我不过是把你心里最真实的声音说了出来。”
他温和地微笑着，那笑容却像一根冰冷的钉子，缓缓扎入我脑中，“你一首都知道的，对吗？”
“你为什么要听那些人的建议？为什么要妥协？为什么要让改革走得这么艰难？”
“你明明知道，若是只靠你一个人的意志，一切都会更快，更彻底。”
“这个国家，不就是因为你那一天坐上王位，才终于开始前行的吗？”
我闭上眼，竭力驱散那在心头窃语的回音。
“种子己经种下了。
你不觉得吗？在你夜不能寐时，在你下令屠杀背叛者的那一刻，在你望向高墙之下臣民的面孔时……”
“你己经和祂连通了。”
“你是祂的种子。”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一些：
“押他下去，暂停一切审讯，任何人都不得和他接触。”
两名审讯官立刻上前，将阿尔芒从椅子上带起。
他并未挣扎，也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在被拖出房间前，回头最后望了我一眼。
那双眼睛里没有怨恨，甚至没有狂热，只有一种……慈悲。
仿佛他是某种圣人，而我，才是被带去行刑台上的恶魔。
囚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
我一个人站在房间里，空气中依旧残留着他讲话时那股压迫感，像是一缕潮湿腐烂的寒气，钻入骨髓。
良久，我才抬步离开。
“系统，你还在吗？”
【我在，宿主】
“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什么神？”
【没有】
“那我是不是被什么人用魔法还是什么别的手段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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