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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因为这层关系，董笑笑心中又有些许与陆晔对抗的底气，陆家再强大，左右唯一的独子不过是个患有心疾的半残品，将来拿什么跟胥少争，这天下早晚是胥少的。
“陆……陆少，你不会打女人吧？”
董笑笑的声音仍是弱弱的，却带有几丝讥讽。
打女人的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句话，能把对方处境置于一个骑虎难下的位子，陆晔要是动手打他，那就说明对方承认自己不是好东西，如果不打她，算她逃过一劫。
陆晔冷笑一声。
“打你？——我怕脏手，我可不希望自己手上沾上粪臭。”
陆晔桑眼间溢出一股阴森森的冷意，看董笑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笑话。
脏！
大家看董笑笑的眼神里，只有这个字。
没错，那天江妍的“粪”
照里，也有董笑笑的身影，身上的粪水痕迹，甚至比江妍还清晰可见。
……回忆完毕。
薛卓阳十分惋惜道：“你是没有看到，当时董笑笑的脸色那是一个煞白，都能赶上白无常了。”
林昭看了看前方。
董笑笑的桌子已经被她自己扶回原位了，只是本人已不见身影。
她又看了看后方。
陆晔的坐姿还是跟以往一样，靠在椅子上，原本懒恹恹的眼皮，看见林昭转过来看他后，须臾间，神性蓦地一滞。
“我可不是帮你说话。”
他不自然道，“——她太聒噪了，打扰我课间休息。”
薛卓阳：“……“大哥，你这话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人家还什么都没有说，你倒好，先把自己卖了。
你这不争气的狗东西。
林昭：“……”
别扭的男银！
！
！
我不拆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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