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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言抓抓头发，语气有些抱歉。
“家里养的狗不太听话，让你见笑了。”
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往西楠身上捅刀子。
比起对话三人的淡定，直播间在河醉出现的瞬间，就已经吵翻了天。
【卧槽卧槽卧槽】
【！
！
！
这俩人是在用其他玩家做实验吗？这也太没人性了吧？】
【魔术师这种逃生技能点满的，都没能躲过迫害吗……】
【楼上也不看看对手是谁。
】
【笑面虎和疯狗的组合，一个高机动性伤害高，一个空气墙封路，太惨了。
】
【小百万好淡定，好像一下就接受了这个设定！
】
【不然你让他怎么办？为了河醉出手，和甘靡西楠交恶吗？】
【太惨了！
河醉真的太惨了！
】
【等等，我看魔术师怎么好像还有意识？他没完全变异吗？】
昏暗的集装箱仓库。
西楠沉默垂下头，接过青年递过来的武器。
在第一眼过后，他甚至不敢再抬头看，生怕在许知言的眼中看到厌恶与鄙视。
还了刀，许知言琢磨着怎么开口，才能让这两人都去打扫幼儿园。
不过瞥到眼神中尚存一丝人性的河醉，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他现在是什么状态？还是玩家吗？”
“不。”
甘靡摇摇头，踢了一脚笼子。
“咣当——”
脏兮兮的铁笼发出刺耳的声音，里面的河醉也惊得向后退了两步。
“他现在是错误之兽，不过如果让他重新得到正确的时间，就能再变回人形。”
甘靡解释着。
听他语气里的熟练度，应该是已经做过测试了。
“你既然都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了，怎么还不把人杀了。”
许知言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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