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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四根手指，他语调轻松愉快：“这家伙竟然说四倍也可以，那我怎么能辜负他呢。”
“见面了？”
甘靡蹙着眉询问。
“当然。”
许知言点头：“要是不见面，他怎么能给我给我找来这么多资源。”
不过回忆起当天的情况，他撇了撇嘴，表情带着点嫌弃，“有一说一，确实够变态的。”
两个月前，正值新公司业务瓶颈期。
本来许知言创立公司就打算不靠家族也不靠白烬自己单干试一试，业务收益并不稳定，所以当鲁老板表示想要提供资源换取共进晚餐，并且说只是吃饭时，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鲁老板的准备很齐全，从拍摄设备到小众器具应有尽有。
只可惜许知言那天是带着饭和保镖去的。
他开门就自爆身份，后续慢悠悠吃饭，等保镖录下了这位老板在自己准备的道具下鬼哭狼嚎的视频，才擦着嘴让对方兑现承诺。
在听到许大少身份的时候，鲁老板就已经萎了，后来又留下了视频证据，他直接被吓破了胆。
“他确实有两把刷子。”
许知言从商业角度评价了这位老板，“从你的上游原材料商到下游批发商合作医院，他竟然真的给我全搞定了。”
“……”
甘靡揉了揉太阳穴，没说话。
跟整个事件比，产业带来的这点收益已经无关紧要。
虽然鲁老板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他依然觉得当年跟这个人合作是个错误选择。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许知言先前话语的影响，他竟然真的觉得有点愧疚。
就在甘靡打算开口缓和一下氛围，答应早点签合同的时候，许知言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金币，塞到了桌上金蟾的嘴里。
“现在事终于成了，金币给你放回来。”
塞完金币，他还双手合掌拜了拜，很是虔诚。
甘靡的血压上去。
“许知言？这金币是你拿的？那发财树……”
一瞬间，他想到了这段时间惨死的倒霉植物。
许知言往后退了几步，理不直气也壮，“我不是主动拿的！
是它掉我手里的，咳，前段日子一直在吞你的市场，我怕他推荐的合作商不靠谱，又不想用家里的人脉……”
对甘靡来说无关紧要的产业对他刚起步的小公司来讲是个大家伙，几乎全部的流动资金都投在里面，可不能出岔子。
期间也出了一些让人心惊胆战的差错，在靠家里和靠白烬之间，许知言选择靠财神。
刚开始他只是每周一来，临走的时候找秘术要杯开水，出门浇发财树，结果后面意外接到了金蟾掉落的金币。
“那时候我就知道，这次稳了。”
许知言语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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