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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了，诊所里还有几个人，换做以前早就没人了。
留在诊所里的都是来看病的兽化人。
裴泠看不出什么端倪，赵思停似乎也并不打算告诉她。
不管了，吃饭。
裴泠早就和赵思停打好招呼说今天晚上回来吃。
想来赵思停和柯莉她们已经吃好了，裴泠自己一个人在厨房大快朵颐。
“今天怎么这么晚？”
赵思停刚处理好几个兽化人的病症就来找裴泠。
“等人。”
裴泠说。
她也不知道周域在干什么，裴泠觉得她应该到蓝明研究院里面逛逛了。
周域也太牛马了吧。
赵思停笑了笑，没再问。
厨房安静了一会。
接着裴泠突兀地出声：“你在干什么？”
赵思停动作停顿了一会，眼波流转，“说什么呢？”
裴泠抿着嘴，直直地盯着赵思停，凑近她，嗅了嗅，开口道：“你紧张了。”
赵思停平静地看着裴泠，蓦然笑出声了，裴泠这技能真犯规，裴泠也是真敏感。
“收集药物。”
赵思停嘴角依旧带笑，说得模棱两可，给不出什么具体有用的消息。
“我不能知道？”
裴泠皱眉，赵思停这话说得跟没说一样。
感觉很不爽，谁都可以对她隐瞒，裴泠不在乎，但是赵思停不告诉她她就觉得郁闷。
难道是她两年没和她联络感情，生疏了？不能吧？
“我不想让你知道。”
赵思停干脆直白地说，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
“你也不用老闻我的味道。”
赵思停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也是，不是吗？”
赵思停说完这句话后厨房重新安静下来。
裴泠哼哧哼哧吃饭不说话。
吃完饭后她擦了擦嘴，神情恹恹的，“你变了。”
“我没变。”
赵思停伸手捏了捏裴泠脸颊上的肉，她一直这样。
“你不爱我了，你以前都很老实的。”
裴泠语气絮絮叨叨的，带着点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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