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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好久，江怀彻才回复：嗯。
沈姚：？
沈姚：嗯？嗯什么嗯？好？还是不好？
祁正看着久久没回复的消息干着急，“你说咱们是不是从诺姐那边问更快点？”
沈姚伸出一根食指摆了摆，“你诺姐现在变了，一问这些问题要么避而不谈，要么撒谎成性，动了情又死要面子的女人是这样的。”
她又故作深奥，“但小彻就不一样了，虽然老宕机，但胜在实诚。”
江怀彻：好。
“你看。”
下一秒，江怀彻：也不是很好。
得，问了等于白问。
江怀彻：我不是她的第一选择。
江怀彻：在她眼里我不值得依靠。
语言的艺术，江怀彻修炼得极好。
这两句话，是假话吗？
并不是。
但通过这样的语言组织形式说出，多少就带了些恶意引导的倾向。
沈姚和祁正面面相觑，祁正抢过沈姚的手机发送了一条语音。
“彻哥，诺姐她就是这样的，有什么事情就自己扛，不是觉得你没法依赖，是她怕给别人添麻烦。”
江怀彻：我会努力的。
沈姚一股老泪涌上眼眶，熄屏了手机，“回去吧，小彻，你诺姐遇到真命天子了！”
祁正郑重地点了点头，两人没入灯红酒绿之中。
………
第二天，许诺休息得精神倍棒，一直睡到了下午一点才起床。
以防万一她摘掉金足链，那个环在肥皂的加持下才终于摘了下来。
她牵着纹身店的第五位员工“香肠”
匆忙到店，差点迟到。
沈姚一看昨晚就好好地“治疗”
了一下她那不存在的流感，到现在都没到店。
只有江怀彻一人，依旧冷着一张脸。
许诺不解，视线一直停在江怀彻的后脑勺上。
有这么严重吗？
她的出发点也是好的啊。
整个下午的沉默搔得许诺浑身不舒服，回家的路上江怀彻也只是像个木桩似的走在身旁。
忍无可忍。
许诺站在房门前，转身，“江怀彻，还在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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