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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拥紧苏凉烟，催促小姑娘睡觉，跟周公在梦里幽会。
苏凉烟很困，困的直打哈欠。
此前在浴室里洗澡，顾修然把她欺负的浑身无力。
可这会儿明明困的睁不开眼，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怎么了？”
顾修然心思细腻，察觉小姑娘状态不对，忍不住关切的询问出声。
苏凉烟闭着眼睛，在他怀里拱了几下，“不知道，明明很困，却怎么都睡不着。”
顾修然笑着亲她眉眼，“那是时候没到，我陪你说说话吧。”
“说什么？”
苏凉烟嘟囔出声。
顾修然反声问道：“你想听什么？”
苏凉烟不假思索的给出答案，“我想知道，周聿宸和林芳菲结婚两年，到底有没有一丁点儿的夫妻情分。”
“……”
顾修然皱起眉头，没料到苏凉烟这么关心周聿宸的感情问题。
不过，既然小姑娘想听，那他就好好给她讲一讲。
“你这般大的女孩，应该看过或知晓张爱玲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吧？”
顾修然讲述之前，先给苏凉烟抛了一个问题。
苏凉烟点点头，“看过一些，但是没看完整。”
顾修然‘嗯’了声，“你只要看过开篇，就该知道最脍炙人口的那句话。”
“有印象！”
苏凉烟软声应道：“大概是，每个男人都至少有两个女人。
一个是红玫瑰，一个是白玫瑰……”
话未说完，顾修然就接了过去，“对！
男人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这红玫瑰就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白玫瑰就变成了床前明月光。
而他娶了白玫瑰，久而久之，这白玫瑰就变成了衣服上的一粒米饭，红玫瑰则变成了他心口的一颗朱砂痣。”
顿了顿，他讥讽的嘲笑道：“这段话用来形容周聿宸，最是恰当不过了。
他对女人除了利用，还有一种复杂的心里变化，那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他和虞素在一起，不忘记示好林芳菲。
虞素失踪后，他娶了林芳菲，又开始倍加怀念虞素。”
这话总结下来，是指周聿宸曾经对林芳菲有夫妻情分。
可是历经时间的打磨，周聿宸已经开始厌恶林芳菲了。
他宁愿花费时间找寻失踪的虞素，也不愿意和林芳菲培养夫妻感情。
如顾修然所言，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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