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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忍不住赏了杜杰一个灿笑。
「可以不要对一个失恋的人说这些吗？」
「不可以。
」我摇摇头，挺起胸，「就是因为失恋了所以才更要听一些开心的事情，让你的心情好起来啊。
」
「那好吧。
」他转转眼珠子，瞳仁里的光芒依旧那么黯淡，但至少脸上的笑容还是掛着没有退去。
杜杰就是这样，虽然我总是很爱欺负他，而他也总是会忍不住回嘴，和我互相斗嘴个几句，但他却从未真的生气，最多也只会像现在这样，露出一副无奈的眼神。
所以，好像很多人都因此认为他喜欢我。
他们都说这样的包容力，除了喜欢，不会有别的答案了。
但我知道那是因为他们不够了解杜杰。
因为杜杰总是喜欢在选择题里头，填上除了选项以外的答案。
所以他没有喜欢我。
至少，现在这个当下没有。
虽然我们总是踩在曖昧的边界上，经营着这段友情，可是至少这个时候的我和他心里对对方都是没有爱的。
即便有很多次，我都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要爱上杜杰了，因为他总是那么的温柔，温柔到就像是一阵和煦的微风，总是给我和他之间最舒适的距离。
我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喜欢他。
应该。
「不过。
」
「不过什么？」
「巫婆好像想对他下手。
」一想到那天巫婆吃吴柏纬豆腐的那个画面，我就不禁皱眉。
「怎么？你觉得你会输给那个巫婆吗？」
「怎么可能！
」我神采奕奕的勾起下巴骄傲表示。
「那就对啦，喜欢就去追，这才是我认识的你。
」杜杰眼中的憔悴已经没有刚刚那么多，目光中多了些坚定。
「那如果这一次我又受伤了呢？」
一想起我那些亲爱的前男友们，总爱质疑着我和杜杰的关係，我就没办法停止担心。
彷彿，我都快要变成杜杰的附属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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