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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可故意叹了口气，语气带着点失望和激将：
“怎么？‘陛下’不想要？”
她刻意加重了那两个字，带着调侃，“是嫌累？还是……”
她顿了顿，脸上又飞起一抹红晕，这次是真的有点难以启齿，声音低了下去，含糊道：
“咳……其实我……我也可以……”
在上面这三个字到底没好意思直接说出口，她只是胡乱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掩饰着那点窘迫。
然后，她仿佛放弃了说服，自顾自地转身，朝着那宽大的凤榻走去，语气变得有些意兴阑珊，却扔下一句重磅炸弹：
“总之……你自便吧。”
“只要……你能给你那位‘皇兄’有个交代就好。”
“皇兄”
二字，如同惊雷，猝不及防地劈开了两人之间最后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萧玦浑身猛地一震，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向那个背对着他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的女人。
她果然知道了！
而且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巨大的恐慌和一种被彻底看穿剥离的赤裸感瞬间淹没了他！
他几乎是本能地脱口而出，声音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你难道不会觉得我……我恶心？！”
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却暴露了他内心最深处的自卑挣扎和自我厌弃——一个活在影子里需要代替兄长行房事又见不得光的怪物。
秦可可的脚步顿住了。
她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调笑或羞涩，而是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恶心？”
她重复了一遍，随即嗤笑一声，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种奇异的“公正”
：
“你再怎样，也比养心殿里那位强吧？”
“至少……我认为是这样。”
她这话说得看似随意，甚至有点口无遮拦，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了萧玦的心上。
比……皇兄强？
从未有人敢这样比较，更从未有人得出这样的结论。
这种毫不讲理甚至大逆不道的“偏爱”
，让萧玦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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