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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蓝毫无悔改地给他呼呼：
“不痛了，不痛了，应该再过几天就好了。”
“年年想要什么样的耳饰？”
陈年说：“我不要。”
他被迫打了个耳洞就算了，还要戴耳饰吗？可是陈蓝很高兴，很期待。
她在陈年的耳垂上亲了一下，舔了一下，又把那耳钉咬进牙齿里，拉扯。
陈年半边脸麻了：
“哎，你刚给我消的毒。”
“可是年年这样好酷，好可爱。”
她脸埋在陈年脖子里，小狗一样地蹭，恬不知耻。
“好想看年年这样高CHAO。”
陈年脸红红的：“不要。”
“那我们接着做翻译？年年昨天的翻译也做得好棒，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年年？”
甜言蜜语！
“好吧。”
两人并坐在几前，小小的木头，分做两半，有一点学生时代时，陈蓝给他补课的味道。
陈年嚼着葡萄，默默啃那些生疏的性数格。
他大学时就觉得德国佬真是有病，一门语言，这么复杂。
现在工作四年，更是深以为然。
当然最有病的，是坐他旁边的陈蓝。
她又开始莫名其妙逼他学德语。
只是她专注工作的时候，又那么认真。
那么美。
陈年停了笔，悄悄看她：一台笔电，几支笔，词典，纸，活页本。
打开的电脑上占据半屏的陌生文字，不是德语，红蓝交替的标注，对应另半屏的译文。
陈年手指摸上陈蓝刚刚含过的耳垂。
许久，陈蓝拿杯再去接咖啡，回头：
“怎么了吗？”
她又坐回来：“不想写了？还是想干点别的？”
“还是想，和姐姐玩？”
她凑过来，不怀好意。
陈年立刻松手，低头拿笔：“没有。”
但是陈蓝已然傍近过来，黑色的耳朵搔到陈年脸上。
陈年做贼心虚：
“你能不能好好工作？”
“不想好好工作了，想和年年玩点工作外的事。”
下一秒，她抽出陈年手底下的纸：“好啊年年，我刚刚夸完你，你就骄傲啦？这么长时间，只写了两个句子，还有时态——”
陈年一把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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