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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花不满地拍了拍蒋申的胸口。
听到女人不满的抱怨声，蒋申的神志才清醒过来，他撑开眼皮看向许花。
昏黄的烛光并不刺眼，少女的面庞还些许稚嫩，红唇微撅，鼻头轻耸着，小女儿的娇憨一展无遗。
她变得很漂亮。
许花揉了揉手腕，去厨房打了水来，就着帕子给他擦洗身上。
“翻身。”
“抬胳膊。”
蒋申出奇的配合，就像是一个声控的玩偶。
擦了上半身就完了，主要这人又高大又重，擦完上半身许花已经有些累了。
身上凉飕飕的，吹了一会夜风，蒋申的脑袋清醒了许多。
他睁开眼发现屋内空无一人，桌上的油灯还亮着。
小院的厨房还亮着灯。
许花撑着下巴守在炉灶前面，眼神放空地盯着灶膛里燃烧着的柴火。
“怎么不睡？”
蒋申的喑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许花瞬间惊醒。
蒋申朝着许花走去，淡淡的酒气袭来。
“你醒酒了？这么快？”
许花诧异道。
“暂时的。”
蒋申晃了晃脑袋，“温度高了就上头了。”
许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解释道：“我在给你弄醒酒汤。”
“谢了。”
蒋申在许花身边坐下，酒精的麻痹让他走路也轻飘飘的。
“举手之劳，今天怎么喝这么多？”
许花往里挪了挪屁股。
蒋申朝里面挤了挤，身体暖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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