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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与暧昧充斥着房间，没人来打扰这一幕。
柯离也不知该如何做，任由妹妹做着妹妹想做的一切，尽管知道不行，尽管知道不对，他也不知该如何拒绝妹妹。
他是妹妹唯一也是最后的依赖，是妹妹唯一的哥哥。
他若否认小梦……少女会疯掉的，就像如果小梦否认他，他也会疯掉一般。
所以……他只能沉默，只能放任，哪怕知晓不对，哪怕知晓现在的他根本不可能回应少女的爱。
唯有抱紧她，哪怕自己的身体颤抖。
少女还在贪婪的亲吻，就像要将他吃掉一般，柯离不确定妹妹还会怎么做，但他确定……无论做什么，他可能都拒绝不了少女。
就在这时，柯梦突然停止索吻，停止接着犯错，将头靠在柯离的胸口，听着心跳。
不知是仅仅索吻就满足了，还是恢复了些冷静。
“哥……我好爱好爱你……爱到永远不想分开，爱到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别，爱到不想让你和任何一个女孩子有暧昧。”
柯梦柔弱的声音响起。
柯离不知该怎么回应，只能苦涩道。
“不会分开的……无论发生什么……”
正如他一直所说的，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离开小梦，哪怕妹妹小梦犯错，违背常识，哪怕小梦对他有着病态的占有。
甚至，哪怕要杀掉他……他也不会走的。
兄妹俩，谁都不可能离开对方。
听到柯离的话，柯梦又开始索吻，不停的抱紧柯离，柯离只是闭上眼，没有丝毫的抵抗。
索吻再次结束，柯梦流着泪。
“哥……小梦知道的，你不可能回应小梦的爱，可是小梦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轻吻你，忍不住想告诉你那隐瞒的爱。”
“我不想哥只把我当妹妹……对不起，让你难做了。”
少女道着事实，讲述着心情，最终小心的道着歉。
柯离则是依旧抱着妹妹，将头轻轻靠着妹妹的头发。
“不必道歉……哥承诺过的，不会分开的。”
柯离痛苦着道：“哥才应该道歉，抱歉没早点发现……抱歉现在不能回应……”
“不，哥没错，是我压抑不住感情。”
柯梦伸手捂住柯离的嘴：“哥一直对我最好了……”
“抱歉……”
“小梦没期待哥的回应，只是不想再隐瞒爱意。”
听着妹妹的话，柯离的胸口很痛，哪怕已经没有心脏的概念，也难以忍受。
不由的，他想起一直以来的经历，少女其实一直都未隐藏，暧昧的动作、病态的依赖、强烈的占有欲……一直都有，只是他从未在意。
不由的，想起了那些同样对他表露喜爱的少女，脑内混乱无比。
苦涩着，缓缓抚摸妹妹的脸。
“小梦，哥经历了很多很多，为了很多人，也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没做。”
“我知道的，哥一直都很善良。”
“所以……我现在无法回应你……”
“没事的……我早就知道了。”
柯梦流着泪，对这个回答不做意外，哪怕以后哥哥对她有隔阂了，那也怪她自己。
是她擅自打破了哥哥与自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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