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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试试看。”
时祁晃了晃人体润滑油的瓶身，拇指拨开盖子，往手上挤了一些透明粘稠的液体，一股薄荷清香迅速钻进宣牧的鼻腔。
时祁感受到手上冰凉的触感，蹙眉打量了一下润滑液的瓶身，“凉感的？”
“嗯？”
宣牧愣了愣，“凉感？什么凉感？”
“没。”
时祁将瓶子递回给宣牧，将手中的东西抹上密码齿轮，试着拨动了一下。
“拧得动了？”
宣牧嘴上这么问着，目光却不自觉看向时祁沾满润滑液的手，心思完全没在密码上。
他垂眸看了眼瓶身上的标签，这才反应过来时祁说的凉感是什么，“……凉感怎么了？”
“没什么，”
时祁一边动作，一边开口道，“大冬天的，怕冻着你。”
宣牧：“……”
见缝插针地讨论这些让人害臊的东西真的好吗……时祁使了很大的劲儿，才让密码齿轮挪一点点，艰难地将数字拨到‘6186’的位置，柜身却没有任何反应。
“嗯？”
时祁疑惑地看了看密码锁。
他将所有齿轮沿着一条直线对齐，然而保险柜门依旧坚如磐石，蹙了蹙眉，“打不开。”
宣牧细细观察了一会儿，似是想到什么，将密码纸倒转过，“会不会得倒过来？”
时祁思忖片晌，试着将密码拨到‘9819’，不一会儿后，保险柜如约传来“咔哒”
一声，柜门应声弹开，里头放着张薄薄的塔罗牌。
宣牧将牌捡了起来，“就这？”
时祁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见正上方印着‘4’的罗马数字，“这是四号牌，名字叫皇帝。”
“皇帝？”
宣牧愣了愣，似乎嗅到了大boss的味道。
“你饿了吗，”
时祁一边说着，一边到浴室将手清洗干净，“时间也差不多了，回去吃饭吧？”
“好，”
宣牧心疼地抓起时祁的手腕，替他揉了一下，“疼吗？”
“还行。”
时祁笑着应了一声，拉开了长管道的铁门。
沿长管道回宿舍的途中，两人顺带瞧了瞧先前放玩偶的角落，那儿只剩下几柄宝剑插在地上，娃娃早已不见了踪影。
宣牧看了看仅剩的两次供粮机会，又看看场上不太明朗的局势，犹豫着开口道，“要不咱今晚少吃点？留次机会，防止突发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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