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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到嘴边，却只是化作了苦涩的叹息。
“芷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了活命，投靠魔尊了？”
云芷如同看傻子一般看他，抿唇轻笑“夜华，什么叫投靠，我本来……就是魔族的人啊，哈哈……”
说着，云芷变化，化身圣女青鸾。
“怎么样啊夜华，那天同本座交手，可还记得？”
“你……”
夜华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女人，一时怒起，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是云芷？”
“这话，对，也不对。
毕竟，云芷只是本座幻化出来的一个人偶罢了。”
说着，青鸾一挥手，身旁便出现了一个带着思想，行动自如的人偶，那模样，正是夜华心心念念的女人。
夜华看着眼前的人偶，那逼真的模样让他的心再次被狠狠刺痛。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视为知己、深爱的女人，竟然只是敌人的算计。
青鸾看着夜华那痛苦不堪的样子，心中满是快意。
她把玩着人偶的发丝，冷笑道“夜华，你可真是愚蠢啊。
你以为你和云芷之间的那些美好都是真的？那不过是我为了让你放松警惕，为了让你一步步陷入我设下的陷阱，而编造的谎言罢了。”
夜华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血丝。
他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青鸾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水牢中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
“为什么？因为你蠢啊。”
被无情地讥讽，夜华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了。
他曾经以为的爱情，他曾经为之付出一切的女人，原来都是虚假的。
他怒火攻心，直接昏死了过去。
但青鸾岂会让他如此轻松？于是她一拂袖，夜华便又醒了过来。
青鸾抚摸着自己圆润的腹部，眼中带着邪恶的光芒。
“还有啊，夜华，你知道吗？这个孩子，也不是你的。
他是本座和尊上的孩子。
你心心念念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夜华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看着青鸾的肚子，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在脚下。
“你……！”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手掌之中，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不过，他周身已经血污遍布，这点微不足道的血迹，引不起什么注意。
“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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