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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带哭腔祈求道：“乐乐，你可以再唱一次初版的《涅槃》吗？我真的很想听。”
尹永乐垂下眼，无声地表示拒绝。
粉丝们总说《涅槃》的初版和后面出的完整版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是因为尹永乐心境上的变化。
其实是因为他和尹念云的风格相差太大，这首歌前后已经换了人演唱。
为什么粉丝们会发现不了呢？
没有尹念云，哪来的《涅槃》？粉丝竟然欢呼尹念云死亡，荒谬至极。
尹永乐冷静地用着审问的口吻，“你觉得尹念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造谣尹念云的死讯，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尹永乐像是在质问自己粉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他真的该死吗？”
“他那么坏，不、不能盼他死吗？”
粉丝小姑娘被自家偶像的模样吓到了，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不高兴，她委屈地直掉眼泪，“他抢你身份，还老是欺负你，品行那么坏……这种人不该死吗？”
尹念云怔怔许久，干巴巴地吐出几个字，“他没对别人坏过。”
她惊愕：“乐乐你说什么？”
“他没对别人坏过，”
尹永乐执着地重复道，“也没有死，你听清楚了吗？”
粉丝用力地摇头，一把拽住尹永乐衣角：“乐乐！
你这是怎么了？求你清醒一点别再被他哄骗欺负了，我是真的因为爱你才这么做的呀……”
“你爱错人了。”
尹永乐对此无动于衷，他扯开衣角，转身离去。
“乐乐你说什么？能不能别这样，是我错了，你这样行不行？”
小姑娘哭嚎着，今天她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信仰，可为什么眼前人那么陌生，为什么自己的爱会被信仰亲口否定？
“唉……”
小张叹了口气，看样子乐哥不会追究这个未成年粉丝的责任，但给她造成的打击可一点都不小。
“张哥，”
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乐乐他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尹念云又对乐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他在去年就离开乐天了。”
小张同目露同情，“你们别把他想得那么坏，其实很多事并不是网传的那样。”
“为什么啊？”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先是乐乐，再是助理都替尹念云那个恶人说话？
小张：“因为尹念云真的不是坏人。”
她登时懵了，尹念云都不算是坏人？那谁是？尹念云难道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洗清罪名了吗？
可惜不论是尹永乐，还是小张，都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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