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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底线，碰了就是沉沦的开始。
嘴上却调侃道：“怎么感觉像进了武侠世界一样？”
转而，又对波爷说道：“咱们接着聊正事，旅游项目的经营，你怎么分？”
“半成。”
“这么少？”
“方副市长，半成是每月营业额的半成，不少了，细水长流一直都有嘛。”
波爷的话说得真切，方子文却不以为然。
直问道：“恐怕这每月的营业流水里，也有一部分你要打包给江书记和罗市长的吧？”
“这…方副市长，咱们都是求财，不用分得那么清楚。”
“是吗？”
方子文抬头拍了拍两女中姐姐的手，示意她松开怀抱，又坐直起来。
再欺身摸了摸妹妹的脸颊，调笑道：“雨露均沾，都摸一下。”
妹妹顿时会意，方子文不让她捶腿了。
也说明，这位大官和她们干爹说正事的交锋到了关键阶段。
果然。
方子文问道：“波爷，听闻你们这一道流行一种手法，叫杀人灭口。
我看这两姐妹都是灵性之人，实在舍不得红颜薄命。
马上我要说的话落在她们耳里，你不会真要把她们给处理了吧？”
“都是我干女儿，怎么会？我信得过！”
波爷倒是窃喜起来，在他看来，方子文提醒他要说高度机密，应该是要还价了。
方子文挑挑眉，“当真？”
波爷还以为方子文要避讳两女，便摆摆手，让两女先出去。
待暖室只剩下他和方子文时，才听方子文一字一句缓缓道：
“波爷问我要旅游开发的工程和经营项目，在我看来，工程油水是真的，后继经营的细水长流嘛，则是留给你走后的那些话事人和手下的。
走哪？我不知道；我能肯定的是，你想逃。”
“啊？”
波爷惊得站起身来，“方副市长可真会开玩笑。”
心里却如同翻江倒海，此子太聪明了，刚才只是不小心感慨，竟被猜得八九不离十！
原来，这才是方子文所谓的秘密，好在提前支开了一对干女儿，否则真可能要杀人灭口。
方子文却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你否认，我也没心思争论。
就怕这消息落入江书记和罗市长耳里，他们又会作出什么反应呢？”
波爷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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