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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周苗苗挑挑眉打趣道：“难道方县长还以为是别的醒酒方式？”
“呃，没有，挺好的。”
技师的手法很好。
没一会儿，按得方子文来了睡意。
耳边却传来周苗苗的说话声，“方县长，那天刚来九川就霸气外露，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哦？”
方子文问道：“周书记有何高见？”
“财不露白，势不交底。
你这样一下把底子都交干净了，大家是怕你了，可是，有心对付你的人，一旦使了什么招式，你就不好招架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周苗苗说得没错。
方子文却是满脸不以为然。
“我不怕！”
“哦？”
周苗苗趁机试探道：“难道，方县长背后除了吕副市长，还有别的背景？”
“此言差矣！”
方子文说道：“就算我是吕副市长身边的人，也不至于捞个副县长连常委都不是。
再说了，公安系统的人会不认识我，会摆出这么个乌龙？”
周苗苗一听，貌似说得通，连忙追问道：“方县长年纪轻轻就上得高位，区区县委常委不过是时间问题，只不知，是哪家的才俊？”
方子文自然不会告诉她，连市委书记都是自己老师，更和省城宋家关系匪浅。
却是胡诌道：“我呀，靠的是我爹妈？”
“哦？”
周苗苗立刻在脑海里搜索东江乃至整个天华省姓方的高官。
又听方子文揭晓道：“他俩把我造得这么聪明又帅气，年纪轻轻就当上副县长，很合理吧？”
顿时。
周苗苗才知道被方子文的话带偏了，还兜着圈子戏弄了她一把。
固然愠怒，却更觉得方子文神秘。
只不过，这几天对方子文的调查，只打听到两个线索：一是方子文的辉煌战绩，督查室拉下三名市委常委，一死、一抓、一逃。
二是方子文算得上现任市委书记孟知舟在担任市委秘书长时提拔上来的。
可是。
如果他是市委书记的亲信，至于只弄个普通的副县长吗？不说县委书记或县长，至少也该县委常委起步啊。
那么，方子文的辉煌战绩，极有可能是上层斗法衍生的产物。
他只是生而逢时，拿个副县长打发功劳罢了。
对于周苗苗而言。
吃准方子文的背景很重要。
这将决定她对方子文挂职这两年的态度，是拉拢、是排斥、是打压，还是高高供起？
“太滑了，还得再了解！”
周苗苗在心里暗暗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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