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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还是没抬头。
“要多少？”
“你们有多少？”
终于，女孩抬头看了过来，戏谑道：“你要多少我们就有多少，就怕，我们有多少你却要不起。”
方子文自顾自坐下，点燃香烟，淡淡道：“我是长期收购的，如果你们年产能达到两三个亿，我至少能持续购买十年，而且现货现结，从不拖欠。”
女孩动容了。
这是大买卖啊！
目前，他们满打满算，整年的销售额才几千万，要是能留下这样的客户，就能开足马力，扩大生产，十年内赚他几十个小目标根本不在话下。
只是，她并没有表现得热情急切，故作镇静道：“你做什么需求量那么大？”
方子文不高兴了。
冷声道：“你越界了吧？”
旋即，又说道：“也没关系，告诉你也无妨，我不单单做石材，各种工程从头包干到尾，在海外也有销路，摊子铺得大罢了。”
女孩见方子文派头十足，反应真实，终于起身倒茶，又说道：“老板贵姓？”
“方。”
“方总请稍等，我这就叫我们老总过来。”
…
羌乡酒楼。
阿强陪在方子文一侧，那女孩叫马丽，坐在采石场老总余明华身旁。
方子文有些失望。
采石场做主的，居然不是当初撞死翠花及腹中胎儿的老板。
“方总，你是大富大贵之人，小余先敬你。”
“余总客气了。”
碰杯后，方子文试探道：“我也是朋友介绍的，他说你们这里有位蔡老板，不知是矿场的老板，还是管事的老总？”
余明华回答道：“蔡总是老板，我也是在他手下打工的。”
“哦。”
方子文回敬余明华一杯，问道：“怎么没见着蔡总呢？”
落在余明华耳里，还以为方子文觉得他不够资格，这么大的生意应该老板来谈，而生气了。
连忙解释道：“蔡总家里有事，回胶鲁了。”
“你能完全做主？”
“当然。”
余明华连忙拍胸脯。
方子文却摇摇头，“我看不妥。”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大概看了你们矿场的生产，离我的年产要求还差得远。
当然，合作嘛，我倒不吝啬可以先交付一年货款让你们购买设备扩大生产，只不过…”
这条件简直太优渥了。
刚让余明华热血沸腾，方子文就吊起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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