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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穿着有些古朴的姜勤，喉间的酸涩再次袭来，“姜勤？”
“嗯？”
姜勤皱着眉头瞧着，黑暗中有些看不清对面人的神色。
但并不妨碍他训人，“于策，我又没有和你说过。
我是你的长辈，不可以直呼其名。”
“你叫我姜大夫或者姜叔都成。”
清朗又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响彻在安静的庭院之中，月色渐明。
露出了两人的模样。
于策耳廓一炸，当即将人搂进怀里。
“姜勤，你怎么在这里。”
于策紧紧抱着来人，但语气中留着迷茫。
早在于策将他搂入怀中时，姜勤便认出了来人。
鼻尖的酒味倏然浓烈，却让他有些鼻酸。
他抬手擦了把，怒极一般将人推开，“你身上这么难闻，还好意思抱我，先洗干净再说。”
于策被轻而易举地推开，还因为腿软差点摔在地上。
听姜勤这么说，抬手闻了一下。
宿醉的酒气并不好闻，他捏着鼻子。
也不赖姜勤不喜，连他都有点嫌弃。
“我先去洗，这人也不知道是谁，怎生这么脏。”
于策还以为自己穿成了这个世界的某个人身上，一想到那一身酒臭，更是厌恶至极。
姜勤在他说的话语中沉默下来。
所以说……
这人根本不知道他就是他？
他抬手遮住扬起的嘴角，轻咳一声让这人进去烧柴洗澡。
自己跑去把铜镜来出来搁在房间的桌面上，好让人一眼就瞧见。
他躲在被子里，紧紧盯着门口的方向。
不多时，于策掀开帘子进来，面色好像有些微妙。
姜勤坐起身来，指了指铜镜，“于策，看那。”
于策反射性看去，正对着自己的脸。
这脸他熟悉非常，眼角的皱纹不见，眉眼间的竖纹不见，衣服年轻朝气的样子。
很难想，这就是他。
他捏了下自己的脸，冲澡时的记忆还存留在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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