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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眼花吧？
苏玉卿则看着张院长的眼睛，然后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侧身看向左阳，薄唇轻启，“外人可以先出去一下吗？”
左阳：“？？？”
不是，你哪边的，不对，我是哪边的，谁和我一边啊！
左阳懵逼了，他看向张院长，张院长则是道了声劳烦，然后伸手一请，请向了门口。
左阳：“张院长，你信我，你现在没有分辨能力，他脑子真有问题，他说的什么你千万不要信啊！”
张院长：“我想这个分辨能力我还是有的，请。”
眼看张院长把另一只手放在了旁边的座机电话上，左阳一脸地不敢置信，他为了阻止对方被骗，好说歹说，结果对方居然要动用保安？！
为了防止对方真的让保安来请他，最后左阳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了办公室。
等门一关，左阳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心乱如麻又心如死灰，还有天理吗，这还有天理吗。
双眼无神之际，他想到什么赶紧拿出手机，打开群聊。
噼里啪啦打了一通字，把事情简短说完。
然后。
左手开车：[家人们，我感觉我明天就要被告参与诈骗，蹲局子了，怎么办啊！
！
]
两分钟后。
影风筝：[……，好离奇，看你形容都觉得离谱，要不你去偷听下里面说了什么吧]
左手开车：[门关着我怎么听，再说被人发现怎么办！
]
影风筝：[你个死脑筋，出门前给自己留个缝都不会吗！
]
影风筝：[赶紧的，我要赶飞机了，不偷听就自求多福吧左大阳，回见]
左手开车：[啊啊别啊，靠，@随身文件夹，老文，快点出来，救火救命救兄弟啊！
]
梦天科技，群聊嘣嘣跳着，传说中的总裁特助，十二层总裁办一把手，文添文助理按着额头，在看完所有群聊记录后，整个人已经不想说话。
滑到群聊最上面，又被左阳的@再滑回来，知情不报，还是……
文助理扣过手机，然后拿起文件又认命地站起身，烂摊子不收拾，只会变成更烂的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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